花酌枝的道。
“不行!”他將蠱蟲撿起來,上手拍了兩下,將縮小的蠱蟲叫醒拍大,直接將花酌枝的試煉罐搶了過去,“再來一次!我就不信我通不過這個試煉!”
這次蠱蟲來勢洶洶,高仰著頭往試煉罐裡鑽去,直將那罐子撐得合不上,鑿得罐內熱湯灑了一地,還在拼命鑽著。
……
胡鬧一番,蕭見琛才意猶未盡放開花酌枝。
這時花酌枝已經叫他折騰了好幾次,腰肢軟得坐不住,只得哼哼唧唧趴下去。
蕭見琛低頭一瞧,只見花酌枝大腿腰屯佈滿一道道血痕。
——全是他這身盔甲擦出來的。
“我、我帶了藥,你等我!”他急匆匆跑回箱子邊,從裡頭取出一個小藥箱。
他邊給花酌枝塗藥邊往那傷口上吹氣,塗完了又幫花酌枝穿好衣裳。
花酌枝這會兒才剛剛休息過來,他瞥了眼蕭見琛的打扮,問道:“你為何穿成這副模樣?”
“……”蕭見琛怔了一下,而後沒好氣道:“還不是那姓齊的!他跟我說塔裡十分危險十分可怕,我還以為這裡頭有什麼猛獸,便問陸繁借了兩幅盔甲,又找賈方正拿了藥箱。”
誰知一出來竟看到那樣香豔的場景。
想到這裡,蕭見琛將花酌枝抱進懷裡,小聲埋怨。
“你怎麼就這麼會勾人?穿成那樣,還、還叫得如此……”
再這麼下去,他早晚死在花酌枝身上。
花酌枝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我看那些春宮冊子,裡頭的人都是這樣穿的,你也莫要怪我了,因為沒人教我這些,碎溪也不肯多說,我只能自己看著學。”
明明說著放蕩的話,可花酌枝臉上的表情不知有多純情多認真。
蕭見琛率先敗下陣來,“那你下回再看,同我說一聲。”
接收到花酌枝疑惑的目光,他吞吞吐吐道:“我們一起學。”
花酌枝眉眼彎彎,“好,那回去了,我帶你去看我最喜歡的一本,是我差人專門畫的,畫了我們兩個。”
蕭見琛瞪眼:“還畫了我們兩個!”
“嗯。”
蕭見琛又吃了口無名的醋,“那你叫他看了?”
花酌枝一時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看什麼?”
“你脫成這樣叫他看了?”蕭見琛舉起手中的冊子,食指指著上頭衣衫不整的兩個人。
“自然沒有,只是臉畫的相像而已。”
嚴格來說,蕭見琛的臉都是靠話語描述出來的,他只在三年前見過蕭見琛一次,他並不會畫畫,更無法將蕭見琛畫在紙上。
“那就好。”蕭見琛暫且放下心來,又戰戰兢兢叮囑一句,“你可不要亂來,你不要忘了你是服了子蟲的。”
“知道了……”花酌枝說完,腦袋開始昏沉,就這麼靠在蕭見琛胸口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然被蕭見琛晃醒,“枝枝!你跟我發誓,你絕對沒有跟別人雙修!”
花酌枝:“……”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跟別人雙修,我服了子蟲的,若同別人雙修,定會死得很慘。”
蕭見琛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