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解釋,不如以後再說,你們忙著,我先走了。”
說完不顧磨褲襠,直接抱著樹幹滑了下去。
跑出去兩步,蕭見琛又猛地剎住。
不對啊,這是花酌枝的小樓,那姓沈的怎麼會在這兒?
而這邊,沈碎溪將陸繁按在床上,翻身騎上去,一把薅起後者頭髮,“給我下合歡蠱?誰給你的?”
他語氣森然,到後面就變了腔調,胸膛劇烈起伏,情慾折磨下雙目赤紅。
陸繁聽不懂,他不知道什麼是合歡蠱,他把那三樣蠱蟲連帶著一瓶藥全給沈碎溪餵了下去,這會兒也燒得神志不清。
“你最好是能做到我滿意為止,否則……”沈碎溪拼命吞嚥喉嚨,目光移至陸繁唇角,已是乾渴不已,“否則,我只能找其他人來,到時候就在你跟前做,你可不要哭鼻子。”
從來都是他支配慾望,何曾被慾望這樣支配過,既然陸繁敢給他下合歡蠱,那今夜就算被榨成人幹,也是自找的。
沈碎溪這番話落在陸繁耳中則變成了幾句無意義的粗喘,他一抬頭,死死叼住沈碎溪的嘴皮子,順勢翻身,將人重新壓回去。
蕭見琛一路跑回祭司殿,看見花酌枝坐在那裡,才狠狠鬆了口氣。
“……我試過許多種辦法,卻都無濟於事,若實在不行,就只能重新點一盞了。”
花酌枝正在同祁爺談話,餘光瞥見蕭見琛來了,立刻換回漢話喊了聲,“琛哥哥!”
想起方才的畫面,蕭見琛還心有餘悸,他一屁股坐下,伸出雙手緊緊挽住花酌枝的胳膊,“枝枝,我去你小樓找你,卻瞧見、卻瞧見……”
花酌枝臉色一僵,“你去小樓了?我忘記告訴你,那不是我的小樓。”
“……”蕭見琛一怔,“不是你的小樓?”
“是碎溪的小樓。”花酌枝說完,眼睛忽地睜大,“琛哥哥,你不會爬了碎溪的小樓吧……”
“當然沒有!”蕭見琛疾聲否認,“是陸繁爬了那個小樓,我便追上去看了眼。”
花酌枝十分小聲唸叨了一句,“怪不得……”
蕭見琛聽見了,追問一聲:“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我差人去找他,他到現在沒來,原是小樓裡有人。”
可陸繁不是早早發過誓不再同碎溪好了麼,兩人怎麼又鑽一塊去了?
“大人。”祁老爺子撫了撫鬍子,將桌上的天神燈推至花酌枝面前,“我聽聞流雲教馬上就要討伐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時間已經不多,不如就照你說的,重新點一盞吧。”
花酌枝點點頭,“也好,今晚我便幫齊大哥再點一盞。”
蕭見琛只聽見“嘰裡呱啦”一通亂講,卻一個字都沒聽懂,“枝枝,你們說什麼呢?”
花酌枝從旁取了個還未點燃的新燈,“在說流雲教的天神燈,祁爺說燈修不好,就再點一盞。”
蕭見琛不樂意,“已經給他點過一盞,為何還要再點?點燈又要以壽借運,你給他點燈,怎麼不用他的壽命去借?”
況且他這個一家之主也不過才一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