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酌枝,他就用蹭的。
可即便如此,手中握著的那隻腳依舊疼得發抖,再看花酌枝,明明已經哭的梨花帶雨,卻死死咬著下唇一聲不吭,乖的不像話。
看著這樣乖巧懂事的花酌枝,蕭見琛心驟然一疼,“枝枝,別怕,馬上就好。”
同心蠱作用下,花酌枝立時便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他抬手摸了摸胸膛,那裡像針扎一般,密密麻麻地。
“好了。”蕭見琛長呼一口氣,起身時才發現,只是塗個藥的空兒,已經緊張到渾身是汗。
他將窗開啟透氣,震耳欲聾的雨聲瞬間響徹整個大殿。
“這雨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停。”蕭見琛走回榻前,一臉擔憂,“你這腳需找個大夫來瞧瞧,萬萬不能耽擱,等雨小些,我就帶你下山。”
下山?
花酌枝才不想下山,他想了想,拽著蕭見琛的袖子晃了兩下,似是撒嬌,“琛哥哥,我不想下山。”
“不想下山?”蕭見琛一怔,“為何不想下山?”
“我……我還從未在外過夜呢,我想試試,我們今夜不回了,好不好?”
蕭見琛立時便明白花酌枝的意思。
花酌枝在那個寨子裡生活了十八年,被困在那裡十八年,大祭司把他養大,對他好是毋庸置疑的,但在蕭見琛看來,他依舊只是個可以使喚的活物,在大祭司的操控下,木訥地活著。
在與世隔絕的環境中長大,也養成了花酌枝不諳世事的性子,他甚至不知道,已經有人對他產生了骯髒的慾望。
那個人,就是他蕭見琛。
“琛哥哥,好不好?”花酌枝又晃了晃蕭見琛的衣袖,幾乎是哀求。
蕭見琛回神,“好,不回了,我陪你。”
【作者有話說】
蕭見琛:他這樣不諳世事的人,甚至不知道我對他產生了骯髒的慾望。
花酌枝:第一次的話,用什麼姿勢最舒服呢?
琛哥哥想碰嗎?
殿外雨越下越大,吵得人心神不寧,花酌枝雙手捂住耳朵,哼唧一聲,“琛哥哥,好吵。”
“吵?”蕭見琛看了眼窗外的磅礴大雨,連忙將窗關了,“現在呢?”
“好些了。”花酌枝蜷坐在榻上,一張小臉蒼白無力,“就是有些冷。”
他們一早便上了花車,到現在一口熱水都沒喝過,遇上大雨天,被困在這神殿中又冷又餓。
蕭見琛先是把自己外衣脫了給花酌枝披上,又在殿前殿後忙活一陣,找來些乾柴點起,這才暖和許多。
“好些了沒?”他將花酌枝從榻上抱到火堆旁坐著,“腳還疼不疼?”
“不疼。”花酌枝坐在火堆前,卻還是渾身發抖,“琛哥哥,還是有些冷。”
“還冷?”蕭見琛緊緊蹙眉,他探手過去摸了摸花酌枝的額頭,嘴中唸唸有詞,“可是方才淋雨著涼了?”
“琛哥哥,冷……”花酌枝往蕭見琛懷裡一紮,語調黏糊糊的。
蕭見琛身子僵了片刻,而後他一咬牙,直接解開衣襟,將花酌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