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找出一個圓圓的餅子。
“琛哥哥,餓不餓?”
話音剛落,便聽見蕭見琛肚子使勁叫了一聲。
花酌枝把餅子遞到蕭見琛嘴邊,“只有一個餅子,我們一起吃,琛哥哥不會嫌棄我吧?”
蕭見琛這會兒也不嫌餅子素,被那香味誘得直流口水,“怎麼會,你先吃,我待會兒再吃。”
花酌枝依言咬了口餅子,又遞迴蕭見琛嘴邊,“琛哥哥,吃。”
餅子上只咬去一小塊,月牙般的缺口,竟是連牙印都如此可愛,蕭見琛抿了抿嘴,猶豫著低下頭去,把整個月牙都咬掉。
“琛哥哥,好吃嗎?”
蕭見琛悶頭嚼著餅子,明明咬下去時沒什麼味道的,也不知怎地,越嚼越甜。
“嗯,好吃。”
兩人分吃同一個餅子,沿著泥濘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往下走,剛至山腳下,便見等在花車旁的眾人。
打頭的是沈碎溪,他上前一步,用南疆話道:“大人可算回來了,下次最好是提前打個招呼,這樣我們也不必如此焦急,以至亂了分寸。”
花酌枝半支起身子,“本想同你說的,但你忙著旁的事,便沒來得及。”
沈碎溪臉色不太自然,他乾咳一聲,往旁讓開,“大人,請上花車,長老們都在祭司殿等候。”
花酌枝正色起來,長老們齊聚祭司殿,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他拍拍蕭見琛的肩膀,道:“琛哥哥,我們回去。”
“好。”蕭見琛將花酌枝送上花車,環顧一週後,湊近花酌枝,“枝枝,他們方才說的,可是在怪責你?”
花酌枝搖搖頭,“有其他事,我現在得回祭司殿去。”
回祭司殿?那就是大祭司要花酌枝回去,可這麼著急到底是為何事?
會不會……會不會他同花酌枝昨夜抱在一起的事叫大祭司知曉了?
這樣的話,花酌枝免不了吃些苦頭。
蕭見琛想了許多,憂心忡忡叮囑一句,“若是大祭司問起昨夜的事,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全是我做的,若他們要罰你,你便差人給我送信,我……”
他沉默半晌,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眸子一閃,壓低嗓音,“我帶你走。”
不夠浪
帶他走?
花酌枝來不及追問,花車搖搖晃晃離開,他看了蕭見琛最後一眼,轉頭坐正身子。
蕭見琛在後頭追了兩步,心下悲愴不已。
那些人帶走了他的枝枝,也帶走了他的心。
“夫人,別追了。”
蕭見琛像是聾了,又踉蹌著往前跑了幾下,嘴唇顫抖著,喊出那個名字,“枝枝……”
“夫人!”王文才緊跑幾步攔下蕭見琛,“別追了,上車吧。”
蕭見琛這才瞧見不遠處還有輛花車。
他連忙爬上去,吩咐道:“快些,跟緊前面那輛車!”
王文才也跳上花車,聞言唸叨著,“夫人,我們原本就是要回去的,就算您不說,也會跟著前面那輛車。”
兩輛花車一前一後,一路到祭司殿門口,花酌枝都沒再回頭看,而是踮著腳進了祭司殿。
蕭見琛作勢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