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出門,怎能就帶碎溪一個人?外頭群狼環伺,一旦碰上便是一場廝殺……”
越說越覺得危險,祁老爺子乾脆站起來,“這樣吧,老頭子我親自帶人送大人和夫人去大燕。”
花酌枝正要回絕,沈碎溪輕笑一聲:“祁爺的意思,是帶南疆所有人一起去大燕?先不說拖家攜口浩浩蕩蕩目標更大,就是這樣去了大燕,豈不是被漢人笑話?”
“你!”祁老爺子一瞪眼,衝著沈碎溪指指點點,“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幾個小子不想叫我老頭子跟著,去大燕是假,出去玩才是真吧!”
“祁爺這是說的什麼話?夫人已經因思鄉病入膏肓,日日神志不清喊著大燕,祁爺竟還懷疑大人愛妻之心疼妻之切,難不成在祁爺眼中,大人就是這樣混不吝的一個人?”
花酌枝根本插不進嘴,沈碎溪以一己之力把所有聲音擋了回去,又丟擲質疑反問,聽得他在心中偷偷豎大拇指。
“當然了。”沈碎溪也不給祁老爺子插嘴的機會,話又緊又密,“祁爺擔心大人,一把年紀還要親自保護,大人一定看在心中,若祁爺堅持要去也不是不行,其他人就不必帶了。”
祁老爺子心中犯了難,他不去,實在難以安心,他要去,的確不好帶太多人。
沈碎溪催促:“大人準備明日一早啟程,祁爺若決定要去,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吧。”
祁老爺子被他一激,訕訕坐了回去,“那老爺子我就不去了,寨子裡無人坐鎮我始終不安,但你們兩個小子也不能就這麼往外跑,如今中原武林動盪,正是多事之秋,最好再帶兩個人。”
花酌枝方才一聲不吭,這會兒終於插進一個字:“好!”
長老們左右看看,心中更是鬱悶,他們還未發表什麼意見,這麼大一件事就這樣草草決定下來。
可花酌枝已經帶著沈碎溪跑了出去,一路不停上了蕭見琛的小樓,進門便笑著報喜:“琛哥哥!我們明日一早就出發!”
蕭見琛還躺在床上裝病,聞言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從床底下拖出自己的包袱,“枝枝,我早就收拾好東西了!”
花酌枝湊過去看,“琛哥哥給我帶衣裳了嗎?”
那邊兩人頭碰頭濃情蜜意,這邊陸繁扭扭捏捏走到沈碎溪跟前,問道:“碎溪,你收拾行李了嗎?”
驚訝於陸繁的音調準確和進步神速,沈碎溪挑了挑眉,他沒想行李的事,而是答非所問:“今晚來我小樓。”
陸繁激動得整個身子都在抖,這句話他頭一天上課就學過,沈碎溪這是約他今晚去小樓呢!
“好!好!好好好!”陸繁連連答應,他往前邁了一步,離沈碎溪更近,大著膽子伸出手去,輕輕抓著沈碎溪的小拇指頭捏了捏。
沈碎溪被他逗得一笑,“床都上過這麼多回了,人都叫你幹爛了,你現在開始搞純情?”
陸繁還沒學那麼多詞,這樣一番粗俗的話聽在他耳朵裡只剩幾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