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來。”
隨著老鐵的低喝的聲音,眾人警戒的向側方陰暗的花樹看去。
景平卻分明看到上官驚鴻微微擰了眉。
“說,怎麼不繼續說下去?”
淡淡的女音響起,翹楚領著冬凝和佩蘭緩緩從林木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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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個月大家都為文衝榜做了很多努力,歌什麼都沒有做,一直很不安。我知道,大家不為名次,只是希望比賽能公平。所以歌考慮很久,昨晚還是出來喊票了,謝謝大家昨晚的支援,不管結果怎麼樣,衷心謝謝大家。在這裡祝所有筒子節日快樂,也希望仍要堅守崗位的筒子亦一樣過得開心。下更在12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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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間,太子府迎來了兩件事。
一是皇九子夏王的婚事,婚日早已定下,今日按例聖旨逐府相告。就在五天以後。
二是睿王和睿王妃的神秘來訪。
這是翹眉沒有想到的。
是以在大廳與上官驚鴻和翹楚會晤的時候,上官驚灝眸含淺笑打量著兩人的時候,她卻有些茫然。
上官驚鴻很寵愛翹楚,翹楚過的很好。這從二人之間的動作神色可以看出來。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自小便是驕傲的,配她的人當是最好才對。可回想起到朝歌以來的點點滴滴,一次次短暫的見面交匯,她對他的異樣感覺,特別是在圍場懸崖回來之後,那種不知為何卻偏偏極為強。烈的感覺——
無論他在崛起還是如今的最終落魄。
來原來,早已經註定。
當年的質子原來是他。
她總希望,自己的良人是天底下站得最高的人。
而今,她雖對他有意,但他的處境堪慮。
尤其是在上官驚灝掌摑她之後,她明白權力有多重要,上官驚灝天之驕子,嬉笑怒罵,因為他有權力在手。
但她卻仍禁不住對他心動,亦更厭恨翹楚。
茛而聽上官驚灝的語氣,上官驚鴻並不知道當年蟁樓的人是誰。
在上官驚鴻心中,她是特別的。
幾次交集,他都溫柔以待。
何況,在北地和他相伴數月的人是她,不是翹楚。
但這時,她又該怎麼做才好。
她已婚嫁,他政途黯淡。
她正凌亂無比的想著,此時,招呼打過,只聽得上官驚灝在旁抿茶笑問,“八弟是個不知八弟和……翹妃大駕降臨,有何指教?”
上官驚鴻亦是淡淡一笑,彷彿上次的深仇已無大恨,道:“翹楚掛念太子妃,臣弟便帶她過來探看一番。她姊妹雖同嫁到一處,但平日見面總歸不多。”
“嗯,應該的。”上官驚灝嘴角一挑,眸光緩緩落到翹楚身上。
翹楚到底不如上官驚鴻多年以來的隱忍功夫,尤其上官驚灝和這太子府給過她最恐懼的回憶,若非有非來不可的理由,她絕對不會過來。她當下立即便避開了上官驚灝的目光,對翹眉道:“姐姐,爺和太子爺說的事兒也不是我們女人家懂的,你我出去走走說幾句體。己話如何?”
翹眉看上官驚灝半帶邪佞的目光始終降放在翹楚臉上,心中冷笑,又想無事不登三寶殿,就不知道這事兒是落在上官驚灝還是她頭上,遂道:“如此甚好。”
翹楚一笑,隨之看了上官驚鴻一眼,上官驚鴻頷首輕笑,“去吧,我在這裡等你,二哥這太子府守衛森嚴,你倒害怕什麼,你絕不能在這裡出什麼事。”
他說著淡淡看向上官驚灝,“臣弟說的對吧,二哥?”
王莽下朝隨上官驚灝過來,在旁陪坐著,這時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