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方法,那麼就按你們的計劃。”
沈清苓立時反駁,“根本不可能有辦法進去,你何苦做這意氣之爭?”
冬凝卻並不答她,朝眾人笑笑,告辭離去。佩蘭也止不住。
宗璞飛快跟出去,他無法抽身,吩咐馬伕吊著冬凝,沈清苓心裡微沉,卻隨即心想,好,冬凝,咱們便等明天見真章。
一頓飯工夫,馬伕卻急急來報,說秦冬凝去了樊如素府邸。
眾人都是大怔,這當口秦冬凝到樊如素那裡去做什麼,營救計劃已大致擬出,雖十萬分胸腺險,也還不完善,宗璞急怒之下,往樊府趕去。
*
樊府。
冬凝凝著樊如素,低聲道:“左兵,我找你,你出來。”
樊如素一開始手足無措,一臉疑惑,後來突然笑了,“怎麼,秦冬凝?”
冬凝曾聽說說過,世上有些人身體裡還住了一個人或者幾個人,他們有時會變成住在身體裡的人,那是一種病,偶爾的時候,更是一種……力量。
當樊如素是左兵的時候,武功很高,那天負了甚重的傷居然將所有的暗衛傷了。
“那天,你幫我救翹姐姐,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是你將宗璞和我哥哥的事捅出去的是不是?”
左兵微微挑眉,盯著她苦澀的眉眼看了甚久,笑道:“是,他不該拿樊如素的身世來說事。”
還有,他得保障皇帝的利益。
是他告訴的皇帝。
然後皇帝也到了宗人府去,當然,皇帝在外甚遠的地方,但皇帝看到宗璞進去就夠了。
他進去進一步聽清楚宗璞和上官驚鴻的談話。
“你要找我晦氣麼?”
“不,我又打不過你。”
左兵一怔,他原想,她會答是,她說的好笑語氣卻是認真,頓時有些失笑,“那你找我做什麼?”
“能直接報告給皇帝知道,你……是為皇帝辦事的對不對?”
左兵不置可否,只淡淡道:“你走吧。”
冬凝搖頭,笑道:“我還記得那天翹姐姐對我說,她已經沒有了退路。左兵,如今我也沒有了退路了。我求你,幫我進去看一眼上官驚鴻。”
“秦冬凝,我不是樊如素,懂嗎?”
“求求你,我只是想進去看一看他。”冬凝說著,緩緩跪下,“我會盡力報答你的,只要我能做的,我都能替你做。”
左兵眉頭一皺,嘴角逸出抹淡笑。他天生愛笑,所以她以為他與樊如素一樣,是個無害的人?
他雙眸一眯,淡淡道:“我今晚需要一個女人過夜。可以嗎?”
冬凝渾身一震,一雙清水大眸頓時失神。
左兵一聲輕笑,便待轉身進屋。
“如果我……請你遵守承諾。”
背後的聲音讓他驀然一怔,他轉身,冷冷道:“秦冬凝,看到院子裡的花了嗎,多少葉子之中才有一株花,你就是這棵樹上中的最不起眼的葉。你並非他的親妹,這場皇室鬥爭,和你一個武人庶女又有什麼關係。這樣做值得嗎?”
“我知道我自己只是葉子,一群人裡有些人註定永遠只是陪襯,那又怎麼樣,我做我認為值得的事,我亦是開心,怕只怕這一生想為之付出的人都沒有,那才是真悲哀。”
冬凝笑著說道,是啊,她就是那片葉,就像她至於宗璞。
左兵眉宇慢慢皺緊,盯著眼前害怕得淚水滿眼卻神色堅定的女子。後來,有一天他突然想起她今天說過的話,那時,她已從宗璞的生命裡的葉子變成他生命裡的葉子。
陪過他征戰大小戰役,為他操持過家務。在另一個國家裡,他終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得如花眷。大婚那晚,他卻下令全國去搜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