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密密麻麻的軍馬,在慌亂中有點亂了陣腳;幾乎都把蕭瑾晟和郝若初包圍在安全地帶。
這種局勢對於城下的人顯然是不利,蕭瑾晟一邊要保護郝若初,一邊也要擋去飛來的弓箭;眼看自己的人馬死傷巨大,他必須想法辦撤離這種不利的地段。
“皇上,易太傅說前方是個出口,讓我們速速轉移過去。”慌亂中,一名將士從人群中艱難的擠過來對蕭瑾晟說道。
“快,轉移陣地。”蕭瑾晟又扯著渾厚的嗓音喊道。
眾人肯定是先護送他和郝若初轉移,然後才是剩下的軍馬在慢慢轉移。其實,在他們轉移中,城牆上射下來的弓箭明顯已經稀少了下來。
蕭瑾晟剛前進到一個三岔路口,還沒有來得及選擇方向,便迎來對面一批軍馬,讓他意外的是,為首的人竟是一身戰甲的貞嵐。
貞嵐坐騎一匹棕色駿馬,一頭烏髮束成利索的馬尾盤在腦後,一張標誌的臉上畫著冷豔的妝容,再加上一身黑色戰甲,整個人完全判若兩人。
蕭瑾晟的兵馬在不遠處先停了下來,貞嵐勒馬揮手示意自己的兵馬也停下;兩方進入對峙中。
“如果你們舉手投降,我興許可以考慮送你們屍首回自己的領土上。”貞嵐駕馬朝前面走了兩步,一副趾高氣昂的冷笑道。
“那朕不妨也告訴你們,只要你們肯束手就擒,朕也會讓你們死的痛快一點。”蕭瑾晟同樣是騎在馬背上,一個男人的氣場,遠比一個女人的氣場要強勢,更何況他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儀,不容任何人相提並論。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沒什麼可商量的了。”貞嵐冷冷一笑,隨即又冷厲的吩咐道:“全軍聽令,敵軍侵犯我城,今天便是你死我亡的日子,給我殺!”
貞嵐揮起手中的長劍,第一個衝在最前鋒。緊接著是一片黑壓壓的軍馬相容在廝殺中。
好在逃離的時候,郝若初已經被安排在馬車中,這會在包圍下,她還算比較安全;她揭開車簾偷偷窺視外面廝殺的殘酷場面,她嚇得不敢睜眼。
慘烈的廝殺中,兩方並未分出勝負;所以廝殺還在越演越烈,死傷還在逐漸增多。
這樣的廝殺持續了半個鐘頭,原本是蕭瑾晟的軍馬佔下風,不想半途中殺進來他們的援軍,不到半刻中,貞嵐的軍馬的戰鬥力明顯衰退了下來。
“都給我住手!”
混亂的廝殺中,貞嵐突然舉著長劍大喊了一聲;只見她手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把郝若初擒在手裡。
蕭瑾晟只是本能的去掃了一眼,可當他看到郝若初在貞嵐刀下時,他的目光立馬定格在郝若初身上。
“都給朕住手。”蕭瑾晟揮手命令人停下,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郝若初那邊。
眾人都在廝殺中停了下來 ,貞嵐看到這個效果,非常滿意的揚起了嘴角;果然,郝若初才是蕭瑾晟的軟肋,也不枉她冒險去捉她。
“放了她。”蕭瑾晟走到最前面,對貞嵐冷冰冰地說道。
“也可以,不過……用你來交換。”貞嵐話語中故意稍微頓了一下,挑釁味十足。
“不要!”郝若初掙扎的喊了一聲。
貞嵐一把擒住郝若初,捏著她的下巴,一臉冷凜看著她說道:“如果不想他早點死,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就讓你嚐嚐看著心愛之人慘死在面前的景狀。”
“你這個惡毒的瘋女人。”郝若初不屑被她恐嚇,而是怒目圓瞪的回看著她。
“你怎麼罵都可以,因為我不在乎。”貞嵐不屑一笑,隨即又轉向蕭瑾晟說道:“想好了,是你做我的刀下亡魂,還是先讓她做我的刀下鬼?”
“你我之間的恩怨,就由你我各自來承擔,不要殃及其它無辜的生命。”蕭瑾晟跳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