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看懂了這個眼神,於是又說:“但我們也不是女人。”
那你們是什麼人?
顧澤用眼神催促著池言快點說。
池言仔細把男人,女人和小哥兒三種性別都和顧澤說了之後,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一張驚訝的臉。
顧澤確實很驚訝,但是他驚訝的卻不僅是這第三種性別。
顧澤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好像,似乎,也許是穿到了林子笙的這本狗血小說裡面。
顧澤想了想,問:“丞相叫什麼名字?”
池言看了顧澤一眼,回道:“左相叫傅硯辭,右相叫魏繼恭。”
確認了,這就是那本狗血小說。
那本小說的設定就是有三種性別。
想當初,顧澤是抱著不管林子笙寫了一坨什麼屎,他都要堅持看下去的念頭,就當是給兄弟一點支援了。
可是在顧澤隨意翻開一個章節,看了半個小時後,顧澤就直接把手機從床頭丟到了床尾。
一開始,是一個叫傅硯辭的男人,歷經千辛萬苦,當上了一國宰相,甚至想要架空皇權,做那龍椅下的第一人。
顧澤覺得這很好啊,這個安國的皇帝就是個傻冒,一個男人有點野心,這很正常。
然後,不正常的就來了。
顧澤看到,書裡面一個叫顧澤的三王爺,發現了傅硯辭的小哥兒的身份後,要對他強制愛,不然就把他的身份公佈出去。
看到這裡的顧澤有點懵了,什麼小哥兒男人的,這算是什麼身份?說出去就說出去唄,這有什麼?至於讓那個傻逼王爺對他上下其手?
直到,顧澤看到傅硯辭挺著大肚子的時候,顧澤開始懷疑,自己到底看了一本什麼書。
顧澤連忙去翻開前面的簡介,他才知道,原來小哥兒是可以生孩子的,小哥兒是不能入朝為官的。
顧澤又回想了一下,最後哪個傻逼王爺好像是被大著肚子的傅硯辭下了一種慢性毒藥,日積月累,連太醫都查不來的那種。
不出意外,傻逼王爺一命嗚呼了。
而現在,顧澤穿成了這個傻逼王爺。
顧澤的嘴角一抽,真是要命了,現在的劇情哪裡發展到哪裡了?
原主那個傻逼,到底有沒有對傅硯辭做出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啊?
顧澤試探著問了一句:“池言,最近,兩位丞相,有沒有來王府?”
池言搖搖頭,為了耳根子清淨,也為了不自取其辱,他一般很少出院子:“妾身不清楚。”
行吧,這也是個一問三不知。
顧澤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
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顧澤到底是才被人從湖裡撈起來,身體還比較虛弱。
在床上靜著靜著,就睡了過去。
之後,顧澤又藉著休息的名義,在他自己的院子裡窩了十天,誰也不見。
趁機翻看了一下大安國的各種書籍,上到國史國法,下到民間怪談,他都迅速翻了一遍。
也算是對這個國家,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我可是側妃!你們膽敢不讓我進去?我今天一定要治你們的罪!”
外面的花貓子又在叫囂了。
這十天裡,他幾乎每天都要來上一趟,不讓他進來,就在外面罵罵咧咧。
顧澤想靜下心來看一會兒書,都被他吵得不勝其煩。
顧澤揉了揉太陽穴,吩咐門外的小廝:“讓側妃進來。”
不一會兒,池錦就端著雞湯,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他就知道,王爺還是愛他的。
池錦放下手裡的雞湯後,就沒骨頭似的賴在顧澤身上:“王爺,你這幾天怎麼都不見錦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