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庭摟著緋月的手一縮,又把他拉了回來:“相公?夫君?當家的?孩子他爹?老公?都行,隨便你。”
緋月張了張嘴,猶豫半晌之後,才小聲的說:“那我喊你……雪庭?好不好?”
“嗯,”林雪庭抱著他,又道:“好聽。”
緋月窩在林雪庭的懷裡,臉上終於有了些笑意。
就在林雪庭已經要昏昏欲睡時,緋月突然問林雪庭:“你不想知道我的過往嗎?你好像一直以來都沒有問過我。”
緋月看著林雪庭的下巴,說:“雪庭 ,我的過去,我的前夫,還有肚子裡這個孩子,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林雪庭原本昏昏欲睡的精神,突然就清醒了。
林雪庭嘆了口氣:“當然介意了,要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緋月就猜到是這樣,也沒什麼好意外的,他低落的說:“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帶我走?”
林雪庭往後面退了一點,捏住緋月的臉頰:“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遇見過幾個渣男,這有什麼要緊的。”
林雪庭乾巴巴的說:“我雖然有點介意,那我還是來找你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緋月低聲笑了起來:“嗯。”
林雪庭捏住緋月的嘴巴,讓他笑不出來:“有什麼好笑的?”
緋月推開林雪庭的手,勾住他的脖子,雙唇貼上,交換了一個輾轉纏綿的吻。
許久之後,兩人才從這個吻中平靜下來。
緋月又在林雪庭的唇上啄了一下,認真的說:“雪庭,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從來沒有和莊長波發生過關係。”
莊長波就是那位知府大人唯一的兒子。
“那天晚上,月色太黑,雪庭,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我小腹上的那顆孕痣是在的。”緋月撫摸著自己已經隆起的小腹,面色突然羞澀起來。
林雪庭這幾天一直在照顧緋月,包括但不限於洗漱穿衣,他自然也看見了緋月的小腹上確實有一顆紅色的痣。
但是鑑於他之前待的地方是和尚廟,可沒人會和他科普這是什麼東西。
以至於,林雪庭一直以為這就是一顆普普通通的痣而已。
雖然顏色鮮豔,甚至帶了些似有若無的誘人感。
但是,林雪庭也從未多想。
於是,林雪庭發出了靈魂疑惑,點了點緋月的小腹:“孕痣?這是什麼東西?”
緋月這才想起來,眼前這個人的頭髮才到肩膀,他從前一直待在寺廟裡,想必是不知道這些東西的。
緋月正琢磨著,該如何和這個常年清心寡慾的和尚解釋:“嗯……這個是……”
林雪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莫非是你們小哥兒身上,專有的痣?”
緋月點點頭,這個和尚雖然常年清心寡慾,但是,他十分聰明。
緋月解釋說:“小哥兒從出生起,他的肚臍下方三指處,就會有一顆孕痣,是粉紅色的,表示這個小哥兒貞潔,還未破處子之身。”
緋月繼續說:“等這個小哥兒與人同房之後,小腹上的孕痣就會消失,但是等他懷孕後,懷孕的期間,小腹上又會出現一顆紅色的痣。”
林雪庭認真聽完之後,感慨:“好神奇啊。”
緋月無奈的說:“也許,孕痣也是對小哥兒的一種補償吧,其實小哥兒是很難受孕的,所以孕痣的出現,就能讓小哥兒們第一時間覺察出來,讓他們能夠更早的保護胎兒。”
林雪庭撫摸著緋月的小腹,那天晚上月色確實很暗,屋裡的燈光也黑乎乎的,最後乾脆滅了。
所以,林雪庭真的沒有看到有這麼一顆粉紅色的孕痣。
就連這小哥兒與男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