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揉了揉肩膀,把宋之焉攬到懷裡:“我怕你到時候知道了這些事,會難過。”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他真的被懷裡這個磨人的小東西,氣得想要走上原主的老路。
不過這種話,他就不說出來找打了。
宋之焉抱住明川的腰:“我現在知道了,但我不難過,也不生氣,至於明川的父母這件事,我會去找老爹問一問,我覺得,我認識的老爹,我是這樣的人。”
宋之焉仰頭看向明川:“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顧慮嗎?”
“有,”明川有些迷惘:“我現在是頂替了別人的身份,我知道會不會在某一瞬間,我就不可控制地離開了這裡。”
明川情難自禁的吻了吻宋之焉的嘴角:“我怕我會突然離開,我怕到了那時,你和孩子都會受委屈。”
宋之焉總覺得明川心裡壓著千斤重的心事,但他只問了一句:“那你想離開嗎?”
“離開?”明川是不太想離開的。
畢竟他從前是一個無牽無掛的窮鬼學生,還在為一日三餐發愁。
而現在他不僅吃穿不愁,還抱得美人歸(即將)。
他是有多想不開,才會想回去?
明川肯定的回道:“當然不想離開。”
宋之焉很滿意這個回答,他歪了歪腦袋,笑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孩子對於你來說是什麼樣的存在?”
明川不太確定地說:“愛情的結晶?”
“愛情的結晶?”宋之焉嘴裡回味著這句話,似乎頗為喜歡。
半晌之後,宋之焉笑道:“這個說法還挺新奇的,不過,宋府招婿,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為了誕下一個繼承人,繼承家業。”
宋之焉:“所以啊,孩子的爹是誰沒關係,重要的是流著宋氏血脈就行了。”
宋之焉笑著退後了一步:“如果你實在擔心那虛無縹緲的以後,那麼,我也只好找別人生孩子了。”
明川佯怒,把人又拉回自己的懷裡:“你敢!”
宋之焉笑眯眯的說:“你覺得今天的四個四個公子如何?”
明川忍不了了,把這張氣人的嘴堵上,世界終於清淨了。
只剩下嗚嗚咽咽的嬌喘聲,甚是動聽。
宋之焉癱軟在明川的懷裡,埋怨道:“每次我要親你,你都裝得跟和尚似的,實際只要開了一個頭,你就恨不得要把我的嘴咬破。”
明川失笑:“每次都被你勾的不行,還偏偏諸多顧忌,不敢愛你,不敢親近你。”
明川咬了咬他紅潤的嘴唇:“可不得把全身的力氣,都花在了這裡?”
宋之焉摟住他的脖子,兩人的身體挨的極近,明川身上的任何變化,他都一清二楚:“那現在呢?”
明川雙手收緊,偏頭咬住了宋之焉的耳垂:“現在想把你按在床上,讓你……。”
宋之焉耳朵一熱,卻噗嗤一笑,很不給面子:“你是不是忘了?成親的第一天,我有多麼生龍活虎?”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被這麼挑釁。
明川抱起宋之焉往房間走去,幾乎帶著一絲咬牙切齒:“咱們試試?!”
宋之焉很無所謂的點點頭,想了想,還是加了一句:“唉,其實洞房花燭夜那晚,我可疼了,看來所謂的魚水之歡,也並不像書裡說的那麼美好。”
明川把他放在床上:“別怕,我們再試一次,你會舒服的。”
洞房花燭夜那晚,宋之焉還是第一次,非要自己來,不疼才怪了。
明川俯身吻住宋之焉的嘴唇,然後再是臉頰,脖頸。
衣衫半解,露出鎖骨,肩頸……
宋之焉從一開始就被親的暈暈乎乎,後來溼漉漉的吻落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