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寵愛有加顧澤,今天突然會對他避之不及。
池錦淚眼婆娑的說:“王爺,您是不愛錦兒了嗎?”
顧澤扶好自己的下巴,難道他堂堂一個直男,一朝穿越,還要給原主接手他的男寶情人嗎?
顧澤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他顧澤,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只喜歡妹紙!
顧澤十分誠懇的點點頭:“是的,沒錯!我不……你了。”
對著一個大男人,那個愛字,他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池錦咬著帕子,眼神卻十分怨念:“王爺,是不是因為池言那個賤人?是不是他在你面前說了些什麼?”
也只有這個解釋了,不然,顧澤怎麼可能突然就不寵愛他就!
一定是那個賤人!
池言又是誰?
顧澤這麼想著,也這麼問了:“池言是……?”
池錦心裡驟然鬆了口氣,看來不是因為那個賤人,王爺根本就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池錦趕忙搖頭說:“一個不想幹的人罷了,王爺,我伺候你休息吧。”
顧澤用一個手指道抵住他的肩膀:“我現在不想休息,我溺水的時候,旁邊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他是誰?”
池錦低下頭,眼神怨毒,果然還是那個賤人!
池錦嬌俏的說:“王爺找那個賤人幹什麼?錦兒不比他會伺候嗎?”
顧澤簡直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做出這樣的表情,如果是一個漂亮妹子在他面前這樣,他可能真的會吃這一套。
但是一個男人……
顧澤感覺自己突然就變成了鑑表達人:“他是池言是吧?你去把他叫過來,我有話話問他!快去!”
池錦跺了跺腳,十分委屈的走了,如果他能夠把眼神裡的惡毒藏好一點,那麼,顧澤說不定就還真的信了他的邪。
比起這個叫錦兒的花貓子,顧澤對那個白衣飄飄的池言更有好感。
畢竟,池言可是第一個知道溺水了要找大夫的人……
顧澤喜歡帶腦子出門的人。
沒過多久,就有兩個小廝模樣打扮的人,領著白衣飄飄的池言走來了。
顧澤此時還在還在院子裡欣賞那些精美的雕花。
池言走近了,微微福了福身:“王爺,找妾身何事?”
語氣清冷 ,還帶著疏離,但就是莫名的覺得十分好聽。
顧澤不自覺的捏了一下耳朵,那麼一個清冷漂亮的大兄弟,自稱妾身,真是讓人覺得怪尷尬的。
顧澤抱著胳膊,用力掐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肉,故作威嚴的說:“池言留下,他人先出去。”
片刻之後,整個庭院都清淨了。
顧澤找了一個石椅坐下,又對漂亮大兄弟說:“你也坐。”
池言抬眼看了一下,沒坐,說:“妾身不敢,王爺有事只管吩咐。”
顧澤能說他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嗎?他只是想把那隻花貓子打發走而已。
顧澤捏著拳頭,放在嘴邊咳嗽了兩聲:“你先坐下,坐下來咱們慢慢談。”
池言心裡覺得有些奇怪,顧澤對他向來厭惡不已,就連瞧一眼都嫌棄,不然也不會把他遷去那個最破,最小,最偏僻的院子。
今天,怎麼語氣這麼溫和?
但是,顧澤是王爺,不管怎樣,池言都不得忤逆他。
池言坐在石椅上,眉間微不可微的蹙了一下:“多謝王爺。”
顧澤沒有發現他的異樣,只是覺得這個大兄弟也太漂亮,不是帥,就是漂亮。
穿著白衣的池言,在搭上他那一身清冷的氣質,簡直就像是從雪山上下來的小神仙。
顧澤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自顧自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