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沒好氣的看著傅硯辭,鉗制住他的雙手:“你最好清楚你現在在做什麼?”
林子笙:“別到時候清醒過來之後,翻臉不認人,還要殺我滅口。”
傅硯辭是什麼秉性他可太清楚,別看他現在蠢萌呆滯,好像可以任人為所欲為。
但是等今晚過去,他恢復神智之後,他絕對是要殺人滅口。
林子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
他們這段時間雖然相處還算融洽,但他可絕對不會狂妄自大到認為他在傅硯辭心中的地位可以比拼權勢。
傅硯辭歪了歪頭,看著林子笙,雖然沒太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但是……他的嘴唇,好像比剛摘的櫻桃還要明豔……
林子笙被傅硯辭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難免有些不自在,便放開了他的手,往馬車的角落裡縮了縮。
可是傅硯辭現在遭受著兩種藥物的折磨,早已經神志不清,只能跟隨著本能,蹭到林子笙身邊。
林子笙警告他:“你消停點坐著,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傅硯辭許是聽懂了,終於安安靜靜的坐著了,只是那雙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林子笙的嘴唇。
就在林子笙以為,傅硯辭不愧是書中的大佬,理智壓制住了慾望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嘴唇一熱。
林子笙猛然瞪大眼睛,偏頭看著依舊在胡作非為的傅硯辭。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正在被傅硯辭不輕不重的咬著。
林子笙那原本泛著漣漪的湖泊,頓時波濤洶湧。
林子笙只愣了一秒,便趕緊和傅硯辭拉開了距離,他把手抵在傅硯辭的肩膀上,阻止了他繼續湊近。
林子笙想嚴厲的說他一頓,但說出來的話,確定是沙啞之聲:“傅硯辭,你在做什麼?”
傅硯辭的肩膀被抵住了,但他的雙手卻沒有人管制,他把手伸到林子笙的臉上,捏了捏。
然後,傅硯辭又轉而去戳了戳林子笙的嘴唇。
傅硯辭含糊不清地說:“好像比櫻桃好吃。”
林子笙無奈,一隻手抵住他的肩膀,一隻手抓住他的雙手:“明天我去給你買一筐櫻桃。”
傅硯辭難耐的掙扎了起來:“不要……不要明天。”
傅硯辭的眼尾泛紅,眼睛裡還閃爍著點點淚光,衣服和頭髮也因為剛才的掙扎而變得凌亂。
這是林子笙從來沒有見過的。
林子笙深吸一口氣,不再去看他:“好了,你先乖乖的坐著,我們回家再說。”
傅硯辭轉動著自己的手腕,想要林子笙放開他,卻怎麼都使不上力氣,只能委屈的看著林子笙:“阿笙,你放開我吧。”
林子笙的呼吸一滯,慢慢的放開了他:“你還知道我是誰?”
沒了限制的傅硯辭,把臉頰埋在林子笙的脖頸之間,企圖讓自己降降溫。
可是蹭過來蹭過去,卻怎麼都不得其解。
傅硯辭難受的很,今年聲音帶上了些喘息:“阿笙,你是阿笙。”
林子笙抿了抿嘴,眼睛裡搖擺不定,他抬起手撫摸上傅硯辭的臉龐,欲言又止。
“主子,公子,丞相府到了。”
林子笙把手移開了,雖然有些小遺憾,但更多的還是鬆了口氣。
林子笙把自己的外袍蓋在傅硯辭的臉上,把他抱下馬車。
不顧夏樹和小桃兩雙要瞪出來的眼珠子,他抱著傅硯辭趕緊走進去。
林子笙一邊走,一邊吩咐:“夏樹,你家主子被人下了春藥,趕緊去房間裡備上一桶涼水,一會兒給你主子降降溫。”
夏樹還沉浸在“臥槽!王爺把我們家主子抱了一路!”的想法裡沒出來。
直到林子笙發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