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因為分贓不均,不知怎麼的,居然鬧到了巡撫總督那裡。”
宋莊:“那個知府自知難逃一死,便乾脆懸樑自盡了。”
宋莊:“可是人死了,那座銀礦也不見了,上面下來辦案的人,是一茬接著一茬的審問。”
宋莊:“那些參與過的人,一個都沒跑掉,全部都下了獄。”
宋莊:“我和明川因為退出得早,又被知府抄了家,便沒有懷疑到我們身上,因此才逃過一劫。”
宋之焉坐在一旁,早已經聽得冷汗直流:“那後來呢?”
宋莊搖搖頭:“沒有後來了,知府把銀礦的位置瞞得緊 ,上面辦案的人查了幾個月,也沒查出什麼,就走了。”
宋之焉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那爹,這和明川有什麼關係?”
宋莊嘆了口氣:“那個黑風寨的當家,當年也參與過這件事,不過他那個時候得罪了知府,就被下了獄,出獄之後正逢巡撫總督查案,嚇得要死,就上了山,當了土匪。”
宋莊拍了拍宋之焉的手:“就算沒有明川,那黑風寨為了一己私慾,也會想盡辦法,把我抓上山的。”
聽完前因後果,宋之焉耷拉著腦袋,說來說去,這件事情感覺誰都有錯,誰也都沒錯。
宋之焉內心有些沮喪:“老爹,這件事情,明川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宋莊點點頭:“知道,那時候我對他說,他要是不願意被拉進來,想離開的話,我就讓他走。”
宋之焉連忙問:“那他怎麼說?”
宋莊笑了笑:“他捨不得你,去而復返。”
不知怎麼的,宋之焉突然就生出了些勇氣,站起來說:“老爹,我決定了,我也要去京城,我要去把我相公追回來!”
宋莊看他這般鬥志昂揚的樣子,放心不少。
宋莊沉吟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一則民間傳說:“之焉,你的孩子沒了,這件事說起來,也是怪老爹。”
宋莊:“我聽說太南山上,求子很靈驗的,不如我們去拜拜?”
宋之焉噗呲一聲笑出來:“老爹,你不是相信了那個傳說吧?”
宋莊笑道:“無論傳說是真是假,咱們去拜一拜,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傳說,在太南山上,藏著六個人參娃娃,若是喂以鮮血,就能變換成嬰兒的模樣。
明川在京城待了將近兩個月,把身上的錢都花得七七八八,總算是用那價值千金的龍泉印泥,給自己捐了一個官。
雖然只是一個從七品的芝麻小官,但是好就好在官職就在南州的府城裡。
雖然只是一個通判,管理各個地方的文書,但是,有了這個官職在身,總算能挺起腰桿子走路了。
畢竟,士農工商,不是說著玩的。
臨到歸鄉,明川簡直歸心似箭。
但是快要到南州時,明川有些近鄉情怯了。
萬一宋之焉還在怪他怎麼辦?
明川一猶豫,身下的馬兒也慢了下來。
明川一邊騎著馬,一邊想著各種猜測。
“相公?”
“相公!”
“明川?!!”
明川勒住了馬繩,總感覺有人在叫他。
宋之焉還在半山腰,就看見了明川,半跑半滑的跑下山:“相公!我在這!”
明川一回頭,看見居然是宋之焉。
明川連忙跳下馬,抱住飛奔過來的人,心裡柔軟的不行:“你這是去哪裡了?怎麼一身的泥土?”
宋之焉那懷裡揣著的人參娃娃掏出來:“相公,他們都說太南山上的人參娃娃滴上血之後,就能變成嬰孩,我就過來試試,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沒有認真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