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繼父。
偷偷跟著家裡的繼兄去上學,趴在窗子聽課,後來有一次被他們發現了,傅硯辭又變成了那群讀書人調戲的物件。
傅硯辭不堪忍受,從家裡跑出去,甚至常年不斷的吃下那些改變身形的藥物,但還是逃不過被人騷擾的下場。
如果不是傅硯辭要為官做宰,不能毀其容貌,他有時候真是恨不得在臉上劃兩刀。
哪怕是他後來成了科舉考試的第一名,哪怕是他後來當上了大官,也依舊會時常被那些噁心的男人在後面議論。
直到他雙手沾滿鮮血,讓那些人怕到不敢再用正眼看他,這種情況終於略有好轉。
所以,對於傅硯辭來說,讓別人怕他是一件好事,真的少了許多的麻煩。
而且那些人不敢靠近他,也就發現不了他身體上的秘密,少了暴露的風險。
傅硯辭看著林子笙,惡意滿滿的笑著:“比如現在,我就可以威脅恐嚇你,讓你不敢把這幾天的經歷說出去,不然我就用烙鐵烙住你的嘴。”
林子笙自知理虧,比了一個拉拉鍊的手勢:“好的,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傅硯辭挑了挑眉:“瞧,果然很有用。”
林子笙給傅硯辭夾了個肉丸子:“吃菜吧,丞相,你不餓嗎?”
傅硯辭拿起筷子的碗裡攪了攪,夾起肉丸子正想往嘴裡送,突然又停了一下,饒有興致的問:“之前一直叫我的名字,怎麼現在突然叫丞相了?”
林子笙也給自己加了個大雞腿:“因為你剛才說的我好害怕,不敢造次了。”
唉!狗血讓人失去理智。
他的親兒子已經快被狗血折磨成變態了。
林子笙一時半會兒又改變不了他的變態,只能先填飽他的肚子了。
胃是情緒器官,多吃點東西,會變高興,林子笙開始給傅硯辭投餵。
傅硯辭也不拒絕,林子笙夾什麼,他就吃什麼。
直到吃撐了,傅硯辭才裝模作樣的推辭:“真是折煞我了,佈菜這種事情,怎麼能勞煩王爺呢,該是我為王爺佈菜才對。”
林子笙無語的看著傅硯辭:“下次,麻煩你說的有誠意一些。”
傅硯辭靠在椅子上,語氣極為囂張:“我就算是沒誠意,你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