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搖搖頭,沒有多說:“我們先進去收拾一下東西吧。”
小時點點頭,又說:“那公子,你打算怎麼收拾那三個小妾啊?”
池言平靜的說:“趕出王府。”這也是顧澤所希望的。
小時雙手贊成:“好耶!公子威武!就應該這樣辦!”
大安的早朝會,是五天一次。
又一次早朝會結束之後,傅硯辭依舊是在那個小巷子裡等著顧澤。
十天期限已到。
傅硯辭把手裡的五封信件都交給了顧澤:“東西都在這裡了。”
顧澤把玩著手裡頗為厚實的信件,笑著塞進了袖子裡:“丞相果然信守承諾,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傅硯辭不相信有人會拿著這麼大一個把柄不作為,直接問道:“還有什麼事,王爺直接說吧。”
至於顧澤那天說的什麼敬佩之類的字樣,傅硯辭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顧澤笑了笑,靠在牆上,打量著傅硯辭眼中的不耐煩。
就在傅硯辭的耐心告罄時,顧澤終於說話了。
顧澤笑眯眯的說:“傅硯辭,這段時間,找不到下毒的機會,很憂心吧?”
傅硯辭瞳孔微縮:“我可聽不懂王爺在說什麼。”
傅硯辭暗暗咬牙,那天套話那劉太醫的話時,他隱隱覺得不好。
果然!顧澤已經發現了!
那天下的迷幻藥,怎麼就沒把顧澤淹死呢!
顧澤笑了一聲,說:“聽不懂沒關係,你聽著就行了。”
顧澤懶散的靠在牆上,勾唇一笑:“這裡是京城,我又是王爺,縱使你再想宰了我,可是在四大世家的眼皮子底下,你絕對不敢有大動作,不然,你懷著這麼一個秘密,就是自尋死路。”
顧澤觀察著傅硯辭的表情,繼續說:“最好的辦法,應該就是讓我自己去死,下慢性毒藥,就算我死了,應該也沒有人會查到你頭上。”
顧澤又說道:“不過,這種事情,需要有一個幫手,而這個幫手非是你很信任的人不可。”
顧澤笑道:“傅硯辭,我說的沒錯吧?”
這些事,一部分源於那本書裡,一部分源於他自己的猜測。
傅硯辭越是聽下去,表情就越是冷厲,居然全對。
傅硯辭甚至懷疑,是不是那個人把他賣了。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把他賣了,那個人能有什麼好處?再說了,他的家人還在自己手裡,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