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難道是她會錯了意?
嶽爍棋說她的母親還在世,還說夏子矜是幸福的。
嶽爍磊問她如果有一天喬陽背叛她要怎麼辦。
是不是連婷婷都知道喬陽的行蹤?否則為何一遍一遍地提醒她要注意喬陽的動向?
他寄給她全英文作業系統的手機,那天他搞得白天晚上不分,最後匆忙掛了電話。
對了,手機,徐成送手機的時候一副心虛的表情,一句話都不肯跟她多說。原來連徐成都知道他其實是回了英國,徐成是個老實人不會說話,所以選了最好的辦法就閉口不言。
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有她不知道?憑什麼全世界都明白劇情,只有她傻傻地被埋在伏線裡?
他一直說在忙事業,要她信她,要她乖乖地等他回來。她確信他要求的自己都做到了,可為什麼最後是這樣的結局?
電話鈴聲響起,螢幕上跳躍著他的名字,魚小晰機械地把手機放到耳邊,喬陽熟悉無比的聲音傳來。
“小晰,我回來了。”他說。
她握著手機沒說話,仰起頭看到上一層露臺的底部,上面有一圈兒丘位元的雕像,射出的一支箭穿透一顆心。
“小晰?”因為沒有意料中的驚喜回覆,他疑惑地叫了她的名字。
“喬陽,”她說了兩個字,嗓音喑啞,“你在哪裡啊?”
“我在忙一些事情,很快就結束了。”
“你在忙什麼啊?”
他只低聲回答:“忙事業。”
“什麼事業?”她追問。
“男人的事業。”他打太極。
“是難以啟齒的事情嗎?”她幽幽地又問,再次感覺自己像是吊著一根蠶絲懸在煉獄上空。
“難以啟齒?”他重複一遍,突然輕聲笑了,壓低聲音嗓音魅惑地說,“難以啟齒的事情是,我要你今天晚上乖乖在家等我,今晚我不打算讓你睡覺。”
她只覺蠶得絲斷了,煉獄的業火轟一聲燒了上來。
樂隊開始演奏《》,請來的黑人歌手的深情款款地唱著,喬陽靠著露臺的欄杆跟魚小晰打電話,一想到晚上就可以見到心心念唸的人,他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望著宴會廳內的眾人,一個個均是達官顯貴,嶽俊正領著喬致雄跟他們認識。而方慧凌已經換好了最後一套禮服,她一副四處找人的模樣。陪著她的夏子矜眼尖地看到他在露臺,便遙指了指這邊,方慧凌提著裙襬款款而來。
他知道該是回去的時候了,便想跟魚小晰道別,可他未開口,只聽到她哽咽地說:“喬陽,我不想再見你了。”
他錯愕地站在原地。方慧凌已經走近,帶著迷人的女主人才有的微笑跟沿途眾人打著招呼,一雙美目卻直勾勾地盯著他。
魚小晰拿著手機低著頭,藍色背光螢幕上落上一滴兩滴積攢起來的水滴,在水滴中喬陽的名字在閃,他又打來了電話。她摁了掛機鍵。緊接著他又打了來,她又結束通話。如此反覆數次,她就任由鈴聲響著,淚水成河。
手機響了許久,自己斷掉後他再沒打過來,可是她卻聽到他的吼聲:“魚小晰!你是不是在下面!”
嶽爍磊一驚,探頭出圍欄往上看去,對上了喬陽怒氣騰騰的黑眸。喬陽在見到嶽爍磊後便明白了一切,他忿忿錘了圍欄,轉身就朝出口跑去。
“啊!”尖叫一聲,方慧凌被喬陽撞倒,夏子矜悄悄向後退了半步,等她摔倒在地後才假作驚訝地伸手去扶。
樂隊的黑人歌手還在唱著,遠處的人們對於發生的事情恍若未覺。嶽俊敏銳地發現喬陽的異狀,又看到那邊跌倒的方慧凌跟正在扶人的夏子矜,他抬抬手,隨侍的一名男子立刻過來。嶽俊對他耳語幾句,那男子立刻循著喬陽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