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嗎?”
敖赤驚訝地問:“敖西?他是我三弟啊!上仙,你見過他?”
從敖赤的表情看,他應該是敖西的哥哥。沙軒點了點頭,冷靜地對他說:“前不久,我在西海遇見了你弟弟敖西,敖赤,我受你弟弟之託,準備從這裡救你出去。”沙軒這樣說,也是順水推舟賣個人情給敖西,因為他不需要敖赤記他的恩情,只要敖赤將來回到西海龍宮,能和敖西好好相處,就算是個不錯的結果了。
“敖西?”敖赤激動地問:“他還好嗎?”
沙軒沉靜地說道:“他很好,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敖赤,我放你出來,希望你能答應我兩個條件!”
“上仙,你有什麼條件,儘管吩咐,只要敖赤能做到的,萬死不辭!”
沙軒冷峻地說道:“敖赤,你從這個禁制中脫困之後,一,你不能找這棵槐樹精尋仇;二,你必須暫時安靜地呆在我的戒指中,等敖西來了之後,我再親手把你交給他。你能答應這兩個條件嗎?”
“沒問題,只要能回到西海,回到我的家中,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敖赤哽咽道,“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我父王和母后了!”
“好,一言為定,你若敢出爾反爾,我一定會再把你抓回來!到時,絕不會是僅僅囚禁在這裡那麼簡單!“沙軒威脅了敖赤幾句,見他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般,也就相信他了,便不再和他說話,而是伸手感知了一下囚困敖赤的那個禁制。
沙軒並沒有發現這個禁制有什麼特別之處,沙軒心想:大鬍子杜痕的功力不過如此,竟然還到處維護所謂的正義。這人糊塗起來,心越好,可能錯事做得越多。
大鬍子杜痕的禁制僅僅是普通仙法打製成的,並不是一個能量生生不滅的永動機。沙軒觸控了一下,便像個機械工程師一樣,很快就明白了箇中的道理,原來杜痕的禁制是個消耗性禁制,如果得不到能量補充,就會逐步漸弱,最終會失去法力。
但是,敖赤不懂,或許他被抓進來的時候,見識較短,他一直以為只有不斷提高功力,才有脫困的可能,誰知,這種想法正好讓他上了杜痕的當。
因為,敖赤從天地間吸收到的能量,總是要透過杜痕的禁制進入他的體內,而這個禁制,卻意外地攝取了穿過來的大部分能量,致使敖赤吸收得越多,這個禁制攝取得越多,最終導致了這個禁制越來越強,多出來的能量還不斷地滋養著老槐樹,足見敖赤在幫助別人的情況下,不斷地為難著自己。
可惜敖赤一直沒有明白這一點。
杜痕的禁制十分簡單,和西天佛印有著天壤之別,沙軒就像抽絲剝繭一樣,輕易就解開了這個禁制,隨著最後一抹光芒流進了沙軒的手心,整個禁制就像一縷青煙,很快消失了。然後,沙軒把一臉激動且對他感恩戴德的敖赤,順利收進了貯物戒指中。
就在這個時候,老槐樹精悄悄地潛了進來。
他一張老臉皺紋很多,刻痕很深,整個表情顯得有些沮喪和木訥。
老槐樹精哭喪著臉,顫微微地對沙軒道:“上仙,你好人做到地,你得救救我。”
沙軒不耐地說道“槐樹精,我已經和敖赤說好了,他出去之後,絕不會再回來找你的麻煩,你只是個小小的樹妖,你之前已經得了不少好處,你應該學會知足,你要知道,你不可能囚禁得了他萬萬年,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槐樹精落寞地說道:“上仙,我並非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他。他曾經揚言,一旦從這裡脫困,首先砍了我,再把這座城市給掀了。”
“他敢!”沙軒重重地喝道,“敖赤如果敢掀了這座城市,我就把他西海龍宮給翻過來!”
沙軒說得斬釘截鐵,槐樹精才稍稍感到了一絲安慰,他舒了口氣,道:“既然上仙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