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瞟了一眼衙役們,冷哼一聲:“趙大人,你的部下加起來也就不到二十人,我的部下不到一百人,真要打起來,有點以多欺少啊! 再說,前段時間,我帶兵在仙山和遼軍精銳打了一仗,敵人全軍覆沒,我軍死了五個,你抓的這些壯士,當時也參與了那場戰鬥,你說他們是叛黨,你見過哪個叛黨會幫軍隊殺敵報國?” 趙大人被懟得啞口無言。 說實話,他也是受上面的指示,又收了段家的銀子,準備誣陷項毛的。 眼下這個李將軍帶的人多,又都是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軍士,自己人真要和對方打起來,恐怕難以勝算,不如賣個人情算了! 於是擠了擠笑容:“李將軍所言極是,可能是我們抓錯了,抓錯了!” 說完揮揮手,示意衙役們放人。 衙役們收起手中鋼刀,忙著給項毛等人開啟枷鎖。 安妙可和小蓮哪裡受過這樣的氣,自己被人欺負了,官府不僅不為他們做主,還將他們抓了起來。 捏了捏被枷鎖磕得生疼的手腕,小蓮衝上來就扇了縣令幾個耳光:“狗官!抓人也不看證據!” 項毛也衝上來一把抓住縣令衣服,狠狠賞了他幾個嘴巴子。 他們這些人在山上待久了,野慣了,對於這些官員可沒有像普通老百姓那樣唯唯諾諾,見面還要跪下磕頭什麼的。 仙山地域廣大,地勢複雜,一般老百姓也不敢把家安在深山老林,所以山上住著的都是奇人異士,綠林好漢,當然不會對官府有半點害怕。 看著他們暴揍縣令,李勝在旁勸道:“項兄弟,算了算了!” 項毛哪能放過這害民的狗官。 當即反客為主,坐到縣官堂上,又剝了縣令的衣服和帽子戴上,正襟危坐,倒有幾分像個當官的。 安妙可和小蓮“噗嗤”笑了,李勝則皺皺眉頭。 衙役們看著外面虎狼一般的軍人,心裡就算一百個不情願,也不敢得罪這位爺,這位有背景的大爺,大牛逼,此刻他們乖乖地拿好殺威棒,恭恭敬敬地喊著“威——武”,等候堂上那位“老爺”的命令。 此時,項毛好奇地拿起手中驚堂木,對著只穿了件白色內衣的縣令一拍驚堂木: 堂下所跪何人? 縣令一哆嗦,兩腿一彎就跪下了。 眾人都低頭偷笑。 縣令跪得不夠彎,不夠正,一個衙役出來給了他一棍子,幫他擺正了姿勢。 衙役偷眼看了看堂上的項毛,撇了撇嘴,像是討好堂上坐著的項毛,亦或是趁機報復縣令,像對犯人一樣按著他的肩膀。 李勝在旁邊看著,笑著搖搖頭,走到項毛跟前,低頭耳語:“兄弟差不多就算了,人家畢竟是朝廷命官!” 這時,有個士兵急匆匆進來報到,說楊紀葉將軍有急事,要李勝速回。 李勝隨即告辭了項毛,帶著部隊匆匆忙回去了。 縣令和衙役見這些當兵的走了,頓時威風又回來了,仗著人多,準備好好教訓項毛等人。 不等衙役們動手,項毛一個跟斗,已經翻到臺下,一把扭住縣令胳膊,稍稍一用力,縣令疼得齜牙咧嘴。 “聽我命令,否則讓你好看!” 項毛押著縣太爺一同坐在臺上,將官服脫下還給縣令,自己將身邊師爺衣服剝下來穿上坐在旁邊,瞪了縣令一眼:“聽我指揮,看看我是怎麼審案子的!嗯?” 此時的趙縣令被項毛嚇住了,不敢隨便造次。 項毛輕輕捏一下他的手臂,手臂頓時像被鐵鉗子捏住一般,疼得齜牙咧嘴,嘴裡不住地求饒:“小兄弟,饒命饒命!我聽你便是!” 項毛安頓王平在旁邊保護二位夫人,自己在臺上命令縣令。 這時剛才捉拿他的捕頭帶著幾十個捕快回來了,看到眼前一幕,驚呆了。 只見臺上的師爺模樣好生疏,而坐在縣老爺的身邊師爺卻不知去向,縣老爺趙大人神情異常。 捕頭猶豫了一陣,還是彙報道:“大人,屬下已經查完,那個姓項的小子的確可......" “咳咳——” 縣令咳嗽一聲:“知道了,歸位!” “是!” 捕頭撓撓頭,站立一旁聽候命令。 項毛低聲對縣令說:“快,將段進錢父子拿下!”說完左手一使勁。 縣令被捏的生疼,不敢違抗,只好扔下令牌,命令捕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