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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酸杏狠狠地瞪他一眼,說,倆家人都好好的,哪的仇火哦。你也老大不小咧,往後說話注意著點兒,甭跟吃屎的娃崽兒似的,說話做事不掌握個分寸。惹出了麻煩,還得這些人替你打理呢。

國慶叫酸杏莫名其妙地訓斥了一頓,越發摸不著頭腦兒。他又不敢當面犟嘴,硬生生地吞下了一肚子怨氣。

人民也搞不明白爹和鳳兒是啥意思。但看到自己的意見被採納了,特別是又把國慶給訓了,心裡自然高興。他說,今晚兒去睡覺時,我就跟木琴嫂子講,讓她也安心。

酸杏回頭瞥著人民道,選不著你。幹好自己的活兒就行咧,哪用得著你上鼻子上臉地去瞎摻合呀。

人民被弄了個大紅臉,不敢再搶話插言。窩屈了一霎兒,便灰溜溜地去睡覺了。

晚上上床後,國慶老大不意思地問鳳兒,為啥不聽我的話哦,弄得我灰頭土臉的。爹又是咋的啦,像吃了槍藥似的,逮住誰就朝誰身上開火,神神秘秘的。

鳳兒回道,你不會去問問爹,他為啥兒嫌棄你說的話不就行哩。我又不是他,咋能知道。

國慶氣不得惱不得。他揮身惡撲上去,把鳳兒剝得渾身精光,再惡狠狠地壓到自己同樣也是精光的身子下。他還惡狠狠地撕啃揉捏著,嘴裡冒出同樣惡狠狠的話語,說,今晚你要是不給我講清楚,我非把你日得喘不動氣,出不得聲,告饒也不行。

說罷,他一口含住鳳兒紅嘟嘟的奶頭,使勁兒的吸允著,吸得鳳兒渾身亂顫扭曲如一盤蛇樣兒。下邊的體根兒也順勢鑽進了鳳兒的體內,抽送如發狂了的機器傳送軸,上下左右地扭動顛簸。如潮的體液湧出體外,弄溼了身下剛剛洗淨的褥單,散發出濃烈的栗子花氣息。也弄得鳳兒張口氣喘,不時地發出“哦、哦”的低吟聲。

國慶又怕鳳兒的叫聲驚動了東屋裡的爹孃。他立時伸長了脖子,一口含住她的嘴唇,把自己寬大的舌頭滿滿地塞進她的口腔裡,與她柔韌的舌尖進行著纏磨撕扯。攪拌出了源源不斷的清甜唾液,又被倆人貪婪地吞嚥下肚。不停地湧出,不停地吞嚥,沒有間歇。國慶還不忘時時提醒鳳兒道,說不說,說不說呀。鳳兒越發意氣昂揚,順口就兩個字,不說。國慶便拼盡全力,發動起一次又一次地進攻,攻勢卻是一次弱起一次。到了後來,國慶體虛氣喘如牛哞,眼冒金星欲昏聵,舌頭麻木若無物,體根兒軟縮似風霜打過的紫茄,漸漸要偃旗息鼓潰敗塗地了。

國慶不想在鳳兒面前現出無能相兒來,留給她日後嘲笑自己的話柄。他再次振奮精神,調集周身力氣,使出了吃奶的勁頭兒,終於勉強擠出了體內最後一點兒能量,便轟然翻倒在鳳兒身邊,死豬樣兒昏昏欲睡。腦殼兒裡渾如山中漫起的遮天迷霧,分不清了南北東西,身臥何處。

第五章 四季飛歌1)

鳳兒的甘願加盟,讓木琴感到輕鬆了不少。

畢竟,木琴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神勞心乏。有個合意的人替自己分解負擔,歸攏一些雞毛蒜皮的瑣碎事,肩上頓感輕鬆。特別是鳳兒穩重又有心計,一些事情可以叫她替自己多參謀參謀,拿拿主意。鳳兒也是一心維護木琴的工作,處處著眼於大局,沒有私下裡的小肚雞腸。又不會撥拉自己的小算盤,自是比茂林振富們得心應手了很多。

在召開村支委會專題研究把鳳兒納入村幹部時,木琴的提議得到了班子成員的一致贊同。這樣的結果,也在木琴意料之中。她把支委會的決議及時上報了公社。沒幾天,公社便下達了紅頭批覆檔案。木琴看得出來,鳳兒的加入,無形中給了茂林振富們極大壓力。他們在木琴和酸杏之間再一次搖擺起來,不像原來那樣忽左忽右,時而偏向木琴一方,時而又倒向酸杏一方。他們都在倆人之間謹慎地審視著,揣度著,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本就搖擺不穩的腳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