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發洩**,他的腦海裡總是晃動著木琴的身影。一任自己怎樣理智地驅逐,始終揮之不去。甚至愈是想驅逐,晃動的影子愈清晰,**愈焦渴迫切,難捨難忘,不能自己。有時,在夜裡正與雪娥撕纏,下體將要疲軟罷戰的當口兒,他就使勁兒地想木琴。想象著與她纏綿**,下體必定昂首暴脹。順勢揮師直搗黃龍,就此完成了一個男人應盡的職責和義務。
今天上午,茂林一個人坐在大隊辦公室裡偷懶,胡亂地看了幾張報紙。除了已經學習得膩煩了的社論檔案精神外,整篇的文字,他也認不了一半。他感到無聊得緊兒,便放下報紙,胡思瞎想起來。想著想著,就把心思瞄到了**上,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木琴。心裡幻想著與木琴單獨在一起時,如何與她接近,如何與她廝磨親嘴,如何與她鑽進乾爽暖和的被子裡交媾合歡,似乎真的就與她在一起苟合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褲腰,揉搓著襠內累累的一堆兒。下體堅硬如熱鐵,並有液體流出,弄得襠內粘滑一片。
正在這個時候,公社通訊員急急地趕了來。一推門,把茂林嚇得打了個冷顫。幸虧他處理得鎮靜老道些,通訊員又是個不通人事的毛孩子,才沒有露出馬腳,弄出尷尬的場面來。
在臨時抓了個娃崽兒去送信的這段時間裡,他腦內憋了大半年的妄想頓時雄起爆裂了。他幼稚地琢磨道,木琴能有今天的進步,哪個環節也沒少了他茂林的鼎立支援和關照。木琴是個聰明透頂的人,肯定會對自己充滿了感激。就算是對他的感恩和回報,面對自己這點兒要求,想來也不會推脫的。即便推脫了堅決不幹,也不會對他怎樣的。畢竟這種事捅了出去,不管對誰,都沒個好看相兒。於是,在木琴貪看通知的時刻,智亂心迷的茂林終於色膽包天地實施了蓄謀已久的行動。
木琴被茂林當胸緊緊抱住,腦子“嗡”地一下就懵了。她從來都沒想到過,會有人打她的主意,而且竟是茂林,一個給了她莫大幫助而自己又天天拿他當自家人的人。這片刻的遲緩,讓茂林乘虛而入。他的手直接摸到**,像抓到了兩個新出籠的精細麵粉饅頭,使勁兒地揉搓著。木琴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顫慄和驚恐。而顫慄和驚恐又讓她感到窒息,大腦中一片空白。她一邊本能地撕扯茂林伸進懷中的結實而有力的手臂,一邊驚叫道,茂林,你發瘋了,要幹什麼呀。
她的反抗和提醒絲毫沒能阻止茂林失去理智的舉動,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瘋狂的佔有慾和征服**。茂林的攻勢愈加強大而迫切,並把木琴死死地壓倒在排椅上。
面對茂林的強有力進攻,慌亂中又瞥見他紫紅扭曲的臉和充血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木琴頓起放棄的念頭。掙扎的力度也一下子失控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茂林借了木琴反抗頓緩的剎那兒,就要解開木琴的衣釦。猛然,木琴若驚醒的母獅,屈起膝蓋,向茂林的襠部狠狠撞去。就在茂林一聲驚叫的同時,木琴騰出左手,狠狠地扇向他的臉。
一切都在猝不及防中發生,又在驚濤駭lang般的搏擊中戛然而止。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在驚懼恐怖肝膽欲裂的瞬間,猛地睜眼醒來,連自己都不相信,竟會有這樣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
有那麼極暫短的沉寂。除了倆人呼哧哧地喘息聲,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的聲響。倆人互相看著對方,不敢相信自己曾做出過什麼事情。或者倆人的思維已經暫時停頓,沒有了絲毫的思考判斷力。待思維稍一運轉,倆人頓時明白過來,剛才的確發生過真實不堪的一幕。
木琴匆忙把衣釦重新扣上,咬牙切齒地質問道,茂林,你想幹什麼。你怎麼竟能幹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呢。
茂林一手捂住被打疼的臉頰,一手捂住頂疼了的襠部,呆愣了片刻,驀然明白自己已經闖下了大禍。剛剛還是滿臉的迷茫,頓時被驚恐所代替。他就勢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