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軍團調防帝都南部,如果應建明敢於反抗,命令尤素夫和許向陽聯手就地解決!”似乎一下子就恢復了往日的決斷,前軍務大臣目光炯炯,殺意盎然。
“如果應建明遵令調防呢?”對於軍隊中的這些手法,宮裝女郎顯然不及眼前這個軍部老手狠辣,她有些擔心這個已經被懷疑為李無鋒暗棋的第四軍團副軍團長兼第一師團師團長是不是真的如情報部門懷疑的那般。
“那更好,這就足以證明他的清白,只要他遵令而行,我們也不為己甚,對他身份上的懷疑就需要進一步落實,擅動大將也是大忌,極易動搖軍心,除非我們有可靠證據。但是為了確保這次行動的絕對成功,只要應建明他拒絕遵令,那殿下可以命令軍部授權給尤素夫徹底解決對方。”何知秋知道這種情況下縱然是錯殺也是迫不得已,畢竟這種事情一旦出了問題,那就再也無法挽回,“不過,倒是城衛軍尤素夫可是一個很難琢磨的牆頭草,殿下可有絕對把握?一旦出現問題,那我們就真的沒有回天之力了。”
“何老放心,尤素夫的那個兒子整日纏在我身邊,我已經透過他帶信給他父親,只要他父親支援我,我可以在事成之後下嫁於他。”宮裝女郎臉色幾變之後才斷然道,“尤素夫對於他這個兒子素來寵愛有加,我想他應該願意賭這一把。”
何知秋一陣默然,他當然知道尤素夫那個兒子雖然也算得上是帝都小有名氣的文人,不知怎麼痴迷上了對方,追求幾年未果,但若是要想奢望得到十三公主殿下的垂青,那的確是太過渺茫。但是若是以這件事情作為交易,的確有讓尤素夫動心的可能,只不過以十三公主的文才品貌下嫁於對方,實在是有些委誤,但這種事情,他也無法插言,否則很難讓尤素夫誠心誠意的為己方效命。
“殿下,這是不是……”何知秋話未說完,宮裝女郎已經明瞭對方話語中意思,她煩躁地打斷對方話語,冷聲道:“何老,此事不必多說,我自有主張。”
“那馬遠往那邊殿下工作做得怎麼樣了呢?在城外動手恐怕不但要經過一番苦戰,這宋天雄率領的師團曾經是李無鋒的近衛師團,現在李無鋒又在河間、龍泉佈置了重兵,一旦事情有變,西疆一方必定會傾盡全力來援,雖然有城衛軍,但現在城衛軍在上一次與卡曼人的血戰中損耗太大,許多士兵都是新補充進來的,戰鬥力也受到了一定削弱,真要硬抗西疆軍主力,仍然相當吃力,如果能夠在城內動手,那把握就大上許多。”何知秋心中暗歎一口氣,不得不轉開話題,這位公主殿下的脾氣之倔強眾所周知,要想說服對方難比登天。
“這邊還有些難處,六哥在這個問題上一直支支吾吾,不肯明確承認,但我能夠感覺得到,馬遠往的異常表現肯定與他有關聯,我想大概是要等到他進京之後才會有一個確切結果,不過我相信他能夠看清楚目前的局勢,我也打算說服大哥作一些讓步來換取六哥的支援,馬遠往的家眷控制在他手中,沒有馬遠往,我們就無法控制住禁衛軍,那李無鋒進了城,反而倒安全了。”宮裝女郎恨恨的道。
“殿下不必過分憂心,禁衛軍雖然一手把握在馬遠往手中,但只要馬遠往不出現,老朽倒也能夠發揮一些影響力。那皇甫天成雖然與西疆勾勾搭搭,但我知道這皇甫天成素來忠勇,他定是覺得時局無望才會有這種想法。老朽打算到時候好生與他深談一番,勸他幡然悔悟,如果他真是執迷不悟,殿下不妨派人把他解決掉,他的手下由老朽去負責安撫。至於其他幾個師團,那就要靠殿下了。”何知秋不緊不慢的分析著敵我的力量對比,“只要斷了皇甫天成這支力量,另外兩個師團我判斷應該都是被李無鋒收買,諸堅與大殿下和西疆都有所勾連,很難做通,但殿下明確支援大殿下登基成為新皇,我想諸堅不敢妄動。吳鵬舉是個牆頭草,原來與三殿下走得挺近,現在很難斷定他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