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苦人家出身。十年前我也是在這帝都城裡的貧民窟裡靠織繡過話呢。”夏洛蒂是想起了昔日往事,語氣變得有些懷念,“那時候的日子可比現在苦多了,我弟弟也是整日外出幫人送信挑簾錚錢填飽腦子、哪像現在?”
“那姚蓮就僭越了,聽娘娘這麼說娘娘也是這帝都城裡人?”姚蓮對於這位喜歡聽琴的娘娘也是十分感激,如果不是這位娘娘找到國家安全總署詢問。只怕自己還不知道會被軟禁多久、雖然已經查明自己和倭人之間的關係,而倭人地巢穴也被國家安全總署的剷除風暴中徹底連根拔起,自己的母親和兄弟都已經獲釋,反而是自己倒是成了不清不白的被監禁起來,雖然沒有難為自己。但是這樣失去自由的生活仍然讓姚蓮十分懷念以往,好在自己母親和兄弟已經獲釋並找到了活計,兄弟己經成人能夠肩負起贍養毋親的責任,姚蓮也就安心許多,哪怕是老死獄中姚蓮也很滿足了。
“嗯、就這西城裡人。只是我命苦自小沒有父母照應,和弟弟相依為命,現在弟弟也長大了,我麼?在宮中也算悠閒自在,樂得清閒。”夏洛蒂似乎很樂天知命。
“娘娘福運深厚,日後若是替陛下生下一男半女也算是替帝國延續香火啊。”姚蓮也順著對方說些吉利的話語、這位娘娘雖說模樣是有些白種人形態,但是言語間卻是純粹地唐人,這帝國中這種白皮黃心的人現在也是越來越多。姚蓮倒也不覺奇怪。
“哼哼,替陛下生一男半女,那得講福澤,我命薄。怕是沒有這種福分了。”夏洛蒂話雖是這麼說但語氣間還是有些落寞。
無鋒聽得心中一動,這一段時間裡自己只顧寵幸新納的哈麗琴娜和朱紫玫二女,加上應酬事務也多,倒是有些冷落她們了,難怪安妮也在提醒自己要注意合理分配時間,雨露均消,自己還以為她有些吃醋,沒想到卻說的是這方面。
“哦?有沒有福分那得由朕說了算,可不是夏洛蒂你說了算啊!”朗聲笑著走了進去。羞得夏洛蒂一下子臉紅了起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一邊忙著行禮,一邊忙讓侍女趕緊替無鋒泡茶,而那姚蓮卻是驚得趕忙匍匐在地,不敢言語。
看見昔日琴仙這是跪伏在自己面前,無鋒也有些感慨,那一曲《望海潮》曾經讓自己如痴如醉,昔日故人今日卻成這般情形,無鋒心中也有一種時光如梭的感覺。
看見無鋒半晌沒有開腔,姚蓮更是驚惶,頭伏在地上不敢抬起,圓潤的臀辮曲線卻是在無鋒面前暴露無遺,看得無鋒心旌也是微微動搖。
“起來吧,也是故人了,姚蓮姑娘好久不見了啊?”
聽得無鋒這樣一說,姚蓮才敢微微抬起頭來,回道:“民女姚蓮參見陛下。”
“嗯,不必多禮了,昔日一曲《望海潮》朕至今還在回味,不知姚蓮姑娘還記否?待得幾日文革進京,朕還想邀他和廖其長來在回味一番呢。“無鋒微微笑道,示意對方可以落座。
有些惶恐地看了一眼,姚蓮看見夏洛蒂鼓勵的眼神方才斜著半個臀部坐下,“能達天聽,那是民女之幸。”
看見對方這般狗謹,無鋒不禁皺了皺眉頭,看對方與往日並無多大變化,除了臉頰上了些許血色有些白晳外,倒也看不出什麼,“姚蓮姑娘,你也不必如此,朕很善歡聽你的琴技演奏,夏洛蒂也喜歡,不若你就在這宮中作朕的皇家琴師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無鋒此言一出,連夏洛蒂都大吃一驚,這皇家琴師可是內務部中有品階的女官,如同太醫院中的太醫一般、等閒人是根本事更不到這種恩賜地,獲得這種任命即便是日後年老退仕,那帝國也是要以退仕官員對待,若是身故還有各種厚葬待遇。
“陛下,這萬萬不可,皇家琴師何等尊貴之位,民女如何敢奢望這等厚遇?”姚蓮也是驚駭莫名,從犯婦到女官,這期間的差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