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邢祺有什麼關係。
黑衣人看著我似乎有些驚訝,我重新給他包紮了傷口(以前在學校學的救急知識算是用上了),看來要等天亮去弄些刀傷藥才行。自始至終,他都沉默不語的看著我,任我擺佈。
我讓他睡在床上,自己就在桌子上爬了一會兒。一大早我就去樓下吃早飯,假裝失手打碎碗,然後揀起時割傷自己,掌櫃老頭見了,給我了一包藥,我謝過就拿著多餘的饅頭和藥上了樓。我把饅頭和藥都遞給黑衣人,他似乎有些感動,'我叫司馬凌雲。'
'我叫趙燕靈,不必客氣。'
用藥後血完全止住了,'我去給你再弄些藥和衣服。' 我看見他的目光停留在我受傷的手上,'沒事的,我不小心。' 轉身走出了房門。
找到藥店我又買了些治療傷口的藥,讓後到昨天的衣店買了身男裝。回去的時候路過衙門,我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沒有動作回了客棧。看著他又上了些藥,換下了黑衣,我產生了一絲罪惡感。
'我要回去了。' 我看著他。
'謝謝,救命之恩,來日一定相報。' 不用了,只要你被抓住的時候別把我供出來就好,我在心裡說道,'那就後會有期。'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樣逐客似乎不太好。
那司馬凌雲似乎有話要說,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然後,起身從窗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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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了帳,我一路問詢終於在中午的時候回到了府邸。看門的僕人見了我,急忙跑去稟報,看來我的失蹤還是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剛走到內庭,邢燁和邢祺已經一臉焦急的迎了出來。對於邢燁我有些疑惑,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他不該是在翡翠樓嗎?
青兒看到我,直直的向我衝過來,拉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說著焦急。我抱歉的安慰她,眼角瞥過身邊的兩個男子,邢祺似乎已經鬆了一口氣,但是邢燁還是繃著臉。
'公主,你的脖子上怎麼有紅痕?'青兒突然叫嚷起來。
我突然想起,那一定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刀印,想不到還沒有褪去,我陡然感覺到身旁傳過來的寒意。
後來的柳嚴看氣氛不對拉著青兒,急急得離開,只剩下三個人的屋子反而變得擁擠起來。
'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 我心虛的開口了。
'是啊,散心散到翡翠樓去了。' 邢燁冷冷說道。翡翠樓?他知道!對於沒有進門就轉身離開的我,不知道他有什麼想法。我抬起頭,注意到此刻邢祺的眼神中掠過一絲受傷。
'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 看著邢祺逃避的身影,我知道我對邢燁的在乎還是刺傷了他。
邢祺離開後,邢燁迅速的貼近我,單手撫上我的脖子,似乎再仔細的看那到紅痕。
'出什麼事了?'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刮過我的頸子,有點癢癢的。
'沒事。' 我怕癢的別過臉去。誰料這個舉動卻惹怒了邢燁。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讓我不得不直視他的眼睛。我賭氣的回瞪著他,「你在吃我的醋嗎?」他故意站在我身前。
「沒……」就算是,也不能承認!我囁嚅輕語,迴避著不肯直視他。
「是嗎?那你為什麼要去翡翠樓?」這是事實。
「我要回房了,我……」
不聽我說完,邢燁伸手將我推靠在柱子上,把我圈在懷裡,直接限制我的行動。
因為背部突然接觸冰涼的石柱,我驚慌得叫了聲,「啊……」他低頭吻住,靈舌不客氣地伸入翻攪,有力的舌尋找到香軟小舌,不停地糾纏吸吮。被他吻的有點喘不過氣,我不住地用手緊抵著他的胸膛,蠕動著,迫切地需要呼吸新鮮的空氣。
似乎感覺到我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