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邢燁略顯粗暴地伸手扯開我下身的單衣及褻褲,把自己仍覆蓋著衣物的男性更猛力地抵向我已然赤裸的下體。
'邢燁……我……讓我離開吧……'
一切的動作突然靜止了,邢燁抬頭看著我,眼神中透露著怒氣,不捨和驚訝。'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因為我害怕,害怕你用看著我的眼神看其他的女人,害怕你的溫柔你的垂愛不再屬於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我知道自己承受不了,我知道自己自私,所以我選擇了逃避,選擇不說。
'………………'
'說話呀!'
'………………'
見我低頭不語,他生氣的推開我,我重心不穩的向後倒去,側腰撞在了旁邊的花桌上,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
()
'呃——' 我難過得捂著肚子。
'靈兒——'
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我聽到青兒輕輕的哭泣,孩子沒了。青兒難過的看著我,大夫在身邊囑咐著,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手放在腹部,那裡曾經有一個我不知道的生命。悵然若失的感覺讓我除了流淚不知道該幹什麼。邢燁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怕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
過了半日,邢祺來看我,他已經知道了我流產的事情,哀傷的眼神彷彿在訴說著什麼,我知道我這一生註定是要虧欠他了,青兒見了,以我需要靜養為由遣走了他。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一個人在屋子裡,邢燁一直沒有回來過,青兒似乎也擋掉了所有的人,與世隔絕的日子讓我輕鬆些許,其實我已經知道,邢燁沒有改變迎娶江南妍的計劃,站在院子裡還是可以望見別院正張燈結綵,相信就在這幾日了。
就像有些事情終究是要來的,當我聽到迎親的樂聲,我知道江南妍今天要進門了。突然覺得透不過氣來,於是,我支青兒去看新娘子,自己到馬棚牽了馬,向後山走去。
時節已近秋季,花海的花朵已經沒有當初的那麼鮮豔奪目了,但是初秋的樹林河川還是別有風情。
我一個人騎在馬上,慢慢的走著,四周的林子裡還依稀可以聽見鳥的鳴叫,微風吹過葉子沙沙作響,讓我想起初來這裡邢燁帶著我在此處遊玩的時光,只可惜如今景色雖不減當時,但已經物逝人非。
我找了棵大樹拴馬,樹下微微涼風,躺著還可以聞到青草的芬芳,我閉上眼睛慢慢進入夢鄉。
咦?那不是姐姐嗎?她還是嚮往常一樣坐在窗戶旁邊,陽光射近來有點暈眩,混合著淡淡的紫色煙霧,那是姐姐最愛的Blackstone,細長的煙把她黑色的指甲和白皙的手襯托得格外性感。她還是望著窗外,好像在想著什麼在等著什麼。
'宣宣,愣在那裡幹什麼?'她轉過頭,看我'過來坐啊?'溫柔的微笑。
宣宣,對了,那才是我的名字,'姐——'我好想你,走到桌子前坐下,桌子上的咖啡還是熱的,有些許熱氣伴隨著藍山咖啡特有的芬芳,那時我們姐妹之間的午後時光。
鼻子酸酸的,我感覺眼淚在大轉,眼前似乎有一層薄霧。
'怎麼了?又受委屈了?宣宣你要堅強,還記得姐姐的話麼?'
'記得,記得,我記得!'我急切的回答,眼前的景象似乎更模糊了,我慌張伸手去拉,'姐!姐!'
倉皇的睜開眼睛,原來是南柯一夢,我感覺到眼角的淚水滑落。
姐姐,我記得你的話,一個人真正的品質在於他跌到了該怎麼爬起來。我會自己爬起來的,我會堅強的,我暗暗對自己說到。
在樹蔭下又坐了一會兒,到了傍晚才回到府邸。青兒不知為什麼沒有回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