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罷。”炎居嘆息道,“一時半會兒,也實在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你且先去試上一試。”
節並答應了一聲,隨即便轉身下殿。徑直往共工府而來。
節並來到共工府門外,也不叫人通報,便大大咧咧地闖了進去,見後丘一個人正好就坐在堂屋裡,就直接奔他而來。
後丘見節並闖了進來,也不等她說話,便搶先開口問道:“節並,你是來作說客的嗎?”
節並被後丘這麼當頭一問,頓時就愣住了。
原來,在關押嬌極一事上,後丘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把嬌極關押起來時,雖然採取了一些保密措施,但終究是瞞不住炎居和蒙術他們的,說不定今日就會有說客登門,當然了,自己可以躲起來不見他們,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還不如索性就在家候著,也好將他們一一都回絕了,省得他們總惦記著。
再者,雖然在自家的柴房門口,已經安排了七八個人看守,但若不是自己親自在這兒罩著,說不定就會出個什麼岔子,把嬌極放跑了也說不準,所以,自己今天那兒也不去了,就在家守著。
後丘的顧慮果然沒錯,一大清早,后土便來找他理論,並且還試圖要說服他放了嬌極。
后土是在頭天晚上就已經知道了,嬌極被關在自家柴房裡的事,但卻並不是後卿告訴她的,而是她自己問出來的。
原來,后土因為昨天外出行醫,晚上回來的比較晚,回來的時候,家裡人基本上都已經休息了,但她去發現柴房門口還守著幾個人,於是便上前去查問原由,可是無論她怎麼問,那幾個人就是不告訴她,正在這時,卻聽到柴房裡有人喊她的名字,這便讓事情越發蹊蹺起來,於是她便不顧眾人的攔阻,直接闖到近前來檢視,也就知道了嬌極被關押的事。
由於當時天色已晚,后土便只安慰了嬌極幾句話後,就先回房休息了,準備第二天一早再找兄長後丘理論和商議。
次日一早,后土起床簡單洗漱過後,便來找後丘。
後丘聽說了后土的來意後,十分生氣,因為在他看來,外人來勸他放過嬌極還情有可原,自己的妹妹來勸則是不可原諒的,畢竟他這樣做是為了給父親報仇,而現在,這外面的說客都還不曾登門,后土竟然率先向他來發難,這實在太讓人氣憤了,於是,便噼裡啪啦將后土數落了一頓。
后土見自己的話不起作用,反而惹得後丘大動肝火,便不再勸說,只提出了想到柴房去見一見嬌極的請求。
後丘正在氣頭上,當然是一口就給回絕了。
后土無奈,只好跑回自己房內,關上門來生悶氣。
後丘餘怒未消,正一個人坐在堂屋裡時,節並就進來了,於是才有了當頭喝問。
節並著實吃了一驚,見後丘已經猜到了她的來意,若是還直接相勸的話肯定會碰壁的,得繞個圈子才於,於是便疑惑地反問道:“作什麼說客啊?”
後丘答道:“來勸我放過嬌極啊!”
“哦!”節並裝著醒悟的樣子說道,“關於你把嬌極關押起來的事,我也聽說了,不過可惜,我不是來作說客的,我是來找后土的。”
“不是就好。”後丘語氣緩和了一些說道,“后土還沒有出去,這會應該就在她自己房裡,你直接去找她吧!”
節並應了一聲,隨即轉身去往後土的房間,半路上遇見了後卿,便將他也拉進了后土的房內。
后土雖然獨自待在自己屋裡,節並和後丘的對話,她隱約都聽到了,等見到節並拉著後卿闖了進來,便問道:“你不會是真的找我有事吧?”
“當然是找你有事了。”節並一邊說著,一邊先把房門關好,然後又說道,“嬌極的事想必你比我還早知道,我就是為這事兒來的。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