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大麻煩。
頭,又開始隱隱作痛。該死!好不容易舒服一點,這下又毀了。我發誓,以後,絕對絕對不再跟他們一起上路,我這是自尋麻煩!懊惱的閉上眼睛,要是灝在就好了。
左手習慣性地搭在右腕上,輕輕撫弄。
我又在期待什麼,他又不知道我在這兒,已經第五天了,要回來早來了。
“怎麼,又在說我的壞話了?”熟悉的臂膀,熟悉的味道,被異常輕柔的擁入熟悉的懷抱,還有耳際熟悉的低沉嗓音。
我不是在做夢!猛然睜開眼睛,對上那雙帶笑的深邃黑眸,愣愣的盯著他。
“不是讓你乖乖等我,為什麼不聽話?還把自己弄的一身傷。我只離開幾天而已啊!我該怎麼辦?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夜兒?”低啞地在我耳邊不住的問,聲音裡盡是壓抑著的心疼何後悔。
澀澀的眼眶有些溼潤,深深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不想離開。
淚,漸漸凝聚,幾天的委屈和矛盾化成淚水滴落。
“我睡不著,好難受,好難受……”縮排他寬闊的懷抱裡,忽然感覺從未有過的滿足。
“對不起,是我不好,又惹你哭了。乖,閉上眼睛,我在。”
“嗯。”輕點點頭,順從地任他抱進懷裡,檢視臂上和腕上的傷,再小心翼翼地擦上藥。
我知道我們還坐在剛才的位置上,只不過我從輪椅移到了灝的腿上。
船艙外的動靜大了許多,大概是那艘船靠上來了吧。
“是不是很吵?我讓他們離開好不好?”輕撫著我的背,寵溺的柔聲問。
搖搖頭,“讓他們玩吧,那艘船真的很滑稽。呵呵……”
“好吧!看在它逗笑夜兒的份上就饒它這次。”輕笑的應允,“乖乖的,先休息一會。”
“嗯。”當然了,這幾天真的很難受,想睡卻更是清醒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閉上眼,靜靜地享受灝身上的溫暖,滿足地在他懷裡蹭了蹭。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沒去想這麼寬的河道,他是怎麼過來的,而且,竟然是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嗯,灝的武功一定很不錯了。雖然我沒見過他出手。
“剛才是誰在笑爺的畫舫,說爺的畫舫是孔雀?”趾高氣揚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呵呵!爛泥你說是誰說的?”打趣的是若兒。
“嗯,我聽到是他自己說的。”故作正緊地附和。
咦?這兩個冤家怎麼成一陣線上的了?
“不錯不錯!畫舫,孔雀。”二哥突然出聲,我能想像,他現在一定是左手拿著扇,一下一下的敲著右手,雲淡風輕的笑著。
“呵呵,原來二哥還會說冷笑話。”右手被灝握著,所以我只能闔著眼單手玩弄笛子,也不怕他掉下去,反正有人會接著。
“二哥?”
“嗯,我爹爹是尹莫山莊莊主。”既然以前沒問,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解釋的必要。
“張嘴。”依言張開嘴,卻被塞進一瓣果子。不同上次多汁潤口的紅果,這次是清脆微帶點酸味的。
“好酸!”皺眉就想吐出來,卻被灝快一步攔下。
“聽話,吃下去。”認真的看著我,無奈地輕哄道。
扁扁嘴巴,萬分不願的嚥下。其實,味道還不錯,就是有點酸。
咦?灝是從哪裡拿的果子,我不記得船艙裡放了水果啊!微微撐起身子,剛睜開眼,卻看到灝身側站著一個黑衣人,躬身而立,手上端的正是一盤黃橙色的果子。這人什麼時候來的?剛才又哭又笑的蠢樣是不是也看到了?不會吧!懊惱的把臉埋回灝的懷,臉上火辣辣的。
“呵呵!放心,剛才影不在。”失笑的揉揉我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