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瞭解我師父了。錯了就是錯了,無論理由是什麼,結果是不會變的。”
“骨頭,你沒必要為白子畫做了那麼多還一個人承受那麼大的委屈,他也有權力知道事情的真相!”
“東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要以為我有多偉大,想一個人默默揹負下這些苦和委屈。不想讓他知道,怕他難受只是一方面。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的結果都不會改變。就算他再不忍,對我也會下殺手,與其讓他為難,還不如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反而走的踏實,心裡有一絲微微希冀著,如果有朝一日他明白了,對我的惱怒會少一點,會多懷念我一分。而如果他已經知道了,死在他手上無論如何我心裡是會有委屈的。瞞住他,只是自私又自欺欺人的想自己心裡好受一點罷了,你明白麼?”
東方彧卿沉默良久的點點頭,寧願被毫不知情的白子畫所殺,然後騙自己師父還是疼愛自己的,只是他誤會了自己,不知道事情真相而已。也不願意白子畫知道了一切後就算不忍依舊按照長留門規下狠心殺她。
骨頭,你知道你自己已經愛他有多深了麼?
東方彧卿長嘆口氣,只是,你也看輕了白子畫對你愛護了。或許,就算你是真的做錯一切,毀天滅地,欺師滅祖,他也寧可違背自己的原則,不忍心殺你呢?
二人緊緊靠在一起,看著小月蹲在地上和糖寶玩,一會扯著它扭來扭去,一會又用來搓麻條,可憐的小糖寶被折騰的頭暈暈眼花花的。
“白子畫有心放水,可能是想我帶糖寶進來見你最後一面。輕水,落十一,火夕,舞青蘿,朽木還有云端他們一直在外面很著急的守著,可是進不來,交代你好好照顧自己,一會三尊會審的時候,千萬不要死鴨子嘴硬什麼都不說,更不要一時衝動擔下所有罪名。”
花千骨感動的點點頭:“我沒做過的,自然不會隨便亂認。你讓他們放心……”
感覺到隱隱有人過來了,知道是提審她的時刻到了。
東方彧卿突然俯下身來,聲音溫柔如蜜般濃得化不開:“我很想相信白子畫,也不是對他沒信心,只是這人太深,我看不透,更不敢冒任何的險,把你的性命都押在他身上。所以,你自己也要努力去爭取……”
“什……”
花千骨剛想開口,東方彧卿便用一個吻將她的所有話封住了。
南無月吃驚的望著這邊,隱約知道他們在做羞羞的事情,連忙一隻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隻手捂住糖寶的眼睛,卻又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從指間縫隙裡偷看。
“東方……唔……”花千骨腿一下就軟了,腦袋裡成了一團糨糊。東方彧卿的吻溫柔纏綿到了極點,卻又帶著深沉有力,酥到她骨子裡去了。她半分勁都使不出來,只是驚慌失措的睜大眼睛。
為什麼?這麼久以來東方雖然會常常說她是他娘子,口頭上佔一點小便宜逗逗她,可是從來沒有半分無禮過。
和師父失去意識時為了吸血的親吻不同,東方的吻炙熱激情如燎原野火,熟練而有意識的搜尋她唇內的每一寸柔軟。她生澀而笨拙的躲避著他舌尖的纏繞,急促的呼吸顫抖著。
這個吻輾轉纏綿著持續了很久,東方彧卿終於放開了她,眼神是從未有過的複雜,又帶著與他一貫冷靜不相符的灼熱。
輕輕碰了碰她的鼻尖,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二人都沉默了。
“你……”花千骨有些手足無措的剛想說話。
東方彧卿食指輕輕噓聲,花千骨的嘴立馬合上,竟然不管怎麼想說都說不出來了。
看著東方彧卿一臉的壞笑,花千骨突然想起初次見到身為異朽君的他時的情景。
……
“只要是我觸碰過的舌頭,一炷香內不管說什麼,都會受我控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