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原因。

東方凌雲張了張嘴巴。

到底是沒有勇氣問出心裡面想要詢問的話。

忍了好久，終於才忍無可忍了似的。

打斷顧笙簫的自言自語。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是鳳凰？”

“是啊，七妹妹，你本來就是神女鳳凰，不然你以為你是誰？貪狼？還是東方家的廢物七小姐？哈哈，這個世界上能夠熟練的馭獸鳳凰的人，除了你，你以為還能有誰？從你進入帝煞學院，我就一直關注著你。從你涅槃，到你闖入死亡森林。七妹妹，我無所不在。”

“這麼說來，素梵心說的就是你了。”

東方凌雲想起了素梵心說過的話。

素梵心說這是一個局，一開始就佈置好了的。誰也逃不掉，素梵心在素禪心危急的時候匆匆趕來，又匆匆死掉。

不是一個局，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種種的一切，除非她就是千萬年前的神女鳳凰。

就像是蘭無心猜測的那樣。

“那個女媧的後人啊，是我讓她去的。那個時候，你不是需要她的血嗎？換血的方法也是我一手安排好的。甚至蘭無心覺醒的時間，你逐漸知道的真相。全是我，分毫不差的計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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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433節：神女鳳凰【1】

東方凌雲晃了晃。

差點沒有能站穩。

神女……鳳凰……

“七妹妹，你說你怎麼對的起我？”

紅衣少年的火紅狐裘顫動，少年眉間的硃砂更是耀眼。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他眉間一點硃砂，大抵就是說這樣一個少年罷。

顧笙簫的唇角帶著笑容，眼睛卻平靜無波。

東方凌雲頓了頓，也知道顧笙簫說的是什麼樣的對不起。她沉默了半響，忽然從蘭無心身邊走開。緩步向顧笙簫走去，東方凌雲走的很快，腳下帶著一股風，似乎生怕自己會後悔一樣。但是東方凌雲走的也很堅定，不管蘭無心和素禪心在後面怎麼呼喊她，她都沒有回頭。

顧笙簫的眼睛亮晶晶的。

張開雙手。

跪在顧笙簫身前的檮杌爬著挪開自己的位置，儘量不讓自己擋著東方凌雲的位置。

東方凌雲終於在顧笙簫面前站定。

“是我欠你的。”

就算東方凌雲真的一點都不想承認她就是神女鳳凰，但是強大的證據面前。東方凌雲不得不承認，神女鳳凰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管顧笙簫說是為了誰才會墮入邪魔的。然而，總和她現在這具身體有關係。

顧笙簫說的不錯。

她對不起他。

只是感情，真的沒有對得起對不起。愛了就是愛了，她從來不後悔選擇了蘭無心。若是她真的是神女鳳凰，那麼在千萬年前，她是否是選擇了顧笙簫才會生出後面這麼多的事情？亦或者，那一場鳳凰涅槃，另有內幕？

東方凌雲沒有多想。

顧笙簫眉眼中的笑意幾乎可以淹沒了東方凌雲。他伸出手，撫摸上東方凌雲的臉頰，目光迷離。像是透過了東方凌雲，看見了另外的身影。

“七妹妹……”

顧笙簫的唇瓣動了動，真似花瓣綻放了一般美妙。

東方凌雲難得沒有反抗顧笙簫的撫摸。顧笙簫的目光更加迷離，就在此刻，東方凌雲推開毫無防備的顧笙簫。

在顧笙簫似笑非笑的譏諷中。

右手變掌為爪。

撲哧——

五根手指插入了肉裡面，東方凌雲悶哼一聲，在右手注入強大的靈氣，生生掐斷了心脈。將心臟完整的挖了出來。

那顆心臟果然如同她在壁畫中看見的幻象一樣。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