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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和小川的父親是透過媒人介紹認識的,直到結婚的那天,我們才見過寥寥的幾次面。那時候我們還住在杭州城。我記得結婚的那天,吉時都快到了,卻依然沒有見到新郎的人影。正當我和新郎的親友們急的團團轉的時候,新郎卻喜滋滋的抱著個瓷盆邁進結婚禮堂。於是人們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新郎又去逛古董店了。從此我便知道:他愛古董勝過於一切。
&ldo;三年後,我們有了小川。又過兩年,也就是小川2歲的那年,有一天,他欣喜若狂的跑進家門,把一個古里古怪的銅盒擺在我面前。抑制不住臉上孩子般的喜悅,問我說:&l;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r;然後又像等不及似的自己回答了&l;盒子是漢朝的!‐‐不過它不重要,關鍵是裡面裝的東西。你想想,一個漢朝的銅器用來裝的東西,會是什麼貨色?&r;說著他開啟了蓋子,裡面發散出一陣刺目詭異的光芒,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那枚血如意。以後,他就把它深深的鎖了起來。
&ldo;五年後,也就是小川7歲那年,瘟疫就爆發了。我們還沒反應過來,那裡已經作為瘟疫區被嚴密封鎖了起來。瘟疫爆發的第二個月,我們最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小川身上出現了標誌瘟疫的斑點。就在我們把他送到醫院去的路上,我碰到了柳若銘,她是自願隨隊前來醫務援助的護士。我和柳若銘是初中的同班同學,已經有10幾年沒見面了。同她一起來的還有她新婚不久的丈夫陸展鴻,是一名內科醫師。因為我和柳若銘的關係,陸展鴻第一時間為小川進行了手術。
&ldo;讓我們感到欣喜的是,小川恢復的很順利,一個多月後他終於完全康復了。由於對柳若銘夫婦心存感激,我們經常隔三岔五的邀請他們來家裡做客。再加上陸展鴻對古董也很有研究,所以一來二去,他就和小川的父親也成了莫逆之交。兩人經常有一空就躲進藏古董的閣樓,好半天不出來。有一次我送茶上去,看到兩個男人正津津有味的談論那枚血如意。陸展鴻似乎很知道這枚如意的來歷,說它有不可思議的療傷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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