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著他一個人一直往前走,自個兒總得回應一番。所以她將自個兒當做賭注,堵沈墨軒是否下了那個決定。
這可是拿自個兒一輩子來賭了,可謂豪賭。若是敗了,那她這一世定是孤獨終老,可若是剩了,卻是能收穫一個良人。
一個人的一輩子,難得能遇見一個你對他有情,他也對你有意之人,她前世便是對這句話最好的闡述。此時她遇見了,幾個月的時間都沒沖淡她的感情,既是如此,那她便來挽留一番。
沈墨軒放在袖子裡的手因著冬至這句話,竟是顫抖了起來。
他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將自個兒的情緒壓了下去,剋制住自個兒手的顫抖之後,他轉過頭,將目光移到了冬至身上,無意間裝進冬至的雙眼。那眼中毫無畏懼,好似就是下一刻輸得一敗塗地也毫不退縮!
這般的冬至,竟是讓一向深謀遠慮的他腦子一片空白。
冬至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瞧見沈墨軒的反應。她有些坐不住了,這沈墨軒一向是毫無情緒的,她單憑他的臉色,壓根兒便是瞧不出他的想法兒。可她都這般說了,好歹有點兒反應吶,是應下了,還是不應,至少給個話吧?
就在冬至慢慢兒急躁起來時,沈墨軒總是平靜了下來,他伸出手,幫著冬至撥了撥她的碎髮,臉上又是帶上了笑意:“還真是孩子心性,倔得很。”
以往都是躲避的冬至,這回竟是一把抓住了沈墨軒的手,追根究底地問道:“沈墨軒,你是何意?應下了還是不應?你的心思我猜不透!”
說這話,冬至心裡已是有底了。她壓下心底的歡喜,硬是要逼著沈墨軒將那話說出來。今日她是諸多主動了,已是吃虧了,若是沈墨軒啥話都不說,就這般稀裡糊塗的,那她可就吃大虧了。
她一向不是一個吃虧的人,今日這虧已是吃定了,那她也得讓沈墨軒吃些虧,這樣才能讓她扳回來。
她不是小姑娘,自是不會指望這沈墨軒會說那些個肉麻的情話,憑著沈墨軒的性子他也是不會說出來的,自是這該應下的話他還是得應下的,要不往後哪兒還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你都將自個兒壓上了,我又如何能讓你輸了?”沈墨軒見冬至這般模樣,自是知曉她心裡想些什麼的。他盯著冬至的雙眼,緩緩說出這句,之後便是反手抓住冬至的手,放到自個兒的膝蓋上,盯著她手上那翠綠的手鐲,嘴角又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得到了自個兒心裡想要的回話,冬至自是歡喜不已。她任由沈墨軒抓著自個兒的手,這目光卻是不自覺地移到了沈墨軒的臉上,此刻的沈墨軒臉上情緒極是溫和。瞧著他那神色,她竟是覺著自個兒的心在發燙,燙得自個兒的身子好似都要燒起來了。
這種感覺真好!
☆、382。第382章 條件
氣氛正好時,沈墨軒將頭扭到一邊兒,從袖子裡拿出帕子掩唇一連咳嗽了好幾下。
冬至將自個兒的手從沈墨軒手裡抽出來,轉過身子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給沈墨軒到了杯茶水,等沈墨軒咳完之後,她將水遞到他手上,讓他潤潤喉嚨。
“世子,你身子一直這般弱的?”冬至趁著沈墨軒喝水的空擋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她的事兒,沈墨軒知曉地一清二楚,可沈墨軒的事兒,她卻是毫不知情,如今沈墨軒既然已是她的人了,那該問清白的還是得問清白了。
沈墨軒將杯子放到身後的桌子上之後,轉過身,應道:“一出生便弱。”
那不是先天不足?若是這般,就是吃再好的東西不都補不回來?這般弱不禁風的,保不齊哪日便是去見閻王了,那她不就得守活寡了?
“沈墨軒,你身子這般弱,若是真的有個好歹,那我可咋辦?”冬至想到這個問題之後,正色問沈墨軒,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