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問冬至。
這熱的天兒,這扇子一出來,不知有多少大戶人家會爭著要,到時候,賺的可就不是這麼一點兒啊!這打鐵鋪子的老闆是瞧出來了,這扇子就是掙錢兒的!
這老闆知曉,冬至心裡更是清白的。
“老闆,這扇子可不能白白讓你做了。這般,你做出一個扇子,咱們五五分成如何?”冬至笑著瞧向那個老闆,問道。
這個風扇是她設計的,她自是不會白白將這送出去了,無論如何,她也是要收個設計費的。
那老闆幫著冬至做過好幾回東西了,自是知曉冬至的性子的。他想到這風扇的好處,一拍手掌,便是答應了:“好,就五五分成!我這打鐵鋪子是一代代傳下來的,最是重信譽,若是姑娘有啥子憂心的地兒,你能派個人來盯著,咱們做多少,你也知曉。”
“老闆,我是信你的,這人便是算了,只是咱是不是寫個文書,當個憑藉吶?”冬至笑著提議道。
這種合作的事兒,就是她找個人來盯著,他們要真想瞞過她,那也是沒啥問題的。這般做,也是不信別個,她自是不會做著得不償失的事兒的。可這也不能是隨口一說,若是往後他們翻臉不認人了,那她連說理兒的地兒都沒。咋說她還是覺著有個憑證在手,她才安心。
那老闆也是覺著冬至說的在理兒,這文書要是寫了,可不單單是那姑娘有個憑仗,他也是有憑仗的。要是往後這丫頭過來獅子大開口,那他不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既是老闆同意了,冬至便是讓鋪子裡的師傅幫著她將這個風扇送回去。
到了自家鋪子之後,冬至掏出了一錢碎銀子,遞給那幫她搬風扇的師傅,那師傅起先還不情願接,她堅持給,這師傅才接了下來。
這熱的天兒,人家大老遠的幫著她把這般重的風扇扛過來,她總不能讓人家白白跑一趟。
“這位師傅,來嚐嚐我家的酸梅湯,這酸梅湯外頭賣的可沒我家的好喝!”李小柱端來他們擺在鋪子裡賣的酸梅湯,遞給那正熱的師傅。
那師傅感激地接過酸梅湯,喝了一口,這酸梅湯還真是滋味好,這就不怪這酸梅湯名聲響了!
他們打鐵的,一到了這種日子,便是極不好受,老闆也是寬厚,每日會去買酸梅湯給他們喝,只是這李家鋪子的酸梅湯貴了,他老闆是去別家買的,如今他一喝李家的酸梅湯,這才覺著自個兒喝的與這差遠了。
“爹,你試試這風扇!”冬至招呼完那師傅後,便是將李小柱拉到風扇旁,教李小柱踩那風扇的踏板,這李小柱腳下一踩,那風扇扇葉便是動了起來,風吹在身上倒是極為涼快。
“這倒是不錯,冬至啊,有這東西,往後實在熱急了咱們踩著他便是有風了。”李小柱笑著點了點頭,這風扇可是個好的,不怕這天兒再熱了。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冬至,這風扇得有個人一直跟這兒踩,才有風,這哪兒有人有這閒工夫,一直來踩著電扇?
“李姑娘,我們掌櫃的還等著吶。”那師傅瞧著父女倆一直在弄那電扇,他不禁提醒道。
冬至原本還在想著如何改這風扇,那師傅的話將她打斷了。她將剛才的事兒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李小柱,李小柱聽了,帶著冬至,跟著那師傅又去了打鐵鋪子。
去了鋪子,將這文書寫了,李小柱和那掌櫃的簽了字兒後,一人一份,將那文書帶回了家。
得想個法子,讓這風扇自個兒轉起來。這麼踩也不是個事兒啊,誰有那經歷去猜它啊?那蒸汽機是不成的,蒸汽機要轉起來,就得給它加熱,這一加熱,整個屋子就更熱了,要個風扇還有個啥用?
“冬至啊,正吃飯呢,這事兒就莫再想了,啊?你瞧瞧這風扇不是挺好的,腳踩一踩又不累人,風也大,又涼快,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