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了一眼後便是低了頭,開口將她的來意說了。
沈墨軒手下不停,淡淡地“嗯”了一聲後便是沒了反應。
冬至高退後,出去,懶懶正站在外頭等著她。她叫了懶懶,一塊兒往外頭走去。
在這兒,啥子東西都不是她的,她自是用不著收拾。
“冬至姑娘,你等會兒,我去安排馬車。”冬至剛一到院子裡,阿四的聲音從後頭傳了過來。
有馬車坐,冬至還是極為歡喜的。她應了聲後走到這院子外頭,等著阿四趕馬車過來。
阿四倒是快,一會兒便是趕了馬車到她們跟前兒,將她們載著送到了李家的鋪子。
冬至在懶懶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抬頭看向這新鋪子。
此時鋪子門口時不時有人進出,那出來的人手裡有不少還提著她家裝糕點的竹盒子。
冬至抬腿走進了鋪子,那原本在招呼客人的小廝瞧見冬至了,大聲打了招呼,站在櫃檯的李小柱聽到小廝的喊聲後,直覺轉頭望門外敲去,見冬至站門外頭,他哆嗦著將將手從算盤上拿了下來,開啟櫃檯那兒的小門,繞出來後幾步走到冬至跟前兒,雙眼盯著冬至臉上的疤痕,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爹,我回來了。”冬至臉上扯了笑,輕聲對李小柱說道。
“你這丫頭,竟是這般就都不回來,也不知曉你奶和你娘憂心你吶?都這般大了,還不讓你奶和你娘安心!”李小柱紅著雙眼,責備了冬至兩句,可瞧著她那臉上的傷疤,他知曉冬至這是遭罪了,心裡又是極為不捨,自個兒的寶貝閨女,被人當街打成這般,怎能好受?“這臉還疼不?身子好些了沒?怎的一來京城,便是遭了這罪?”
一向沉默寡言的爹,今日竟是一開口便是說這多話,由此可見這段日子他有多憂心。
瞧見他這般模樣,冬至心裡極是自責,若是自個兒早些回來,他們是不是用不著這般憂心了?不過若是前端日子回來,讓他們瞧見自個兒身上的傷口,他們怕是得更擔驚受怕的了。
“爹,我這都要好了,你莫憂心了,這回是我氣運太差了,往後多注意些也就是了。”冬至安撫了李小柱兩句後,便是拉著他穿過鋪子,望屋子裡去了。
進了屋子,柳氏和馬氏瞧見了,又是一番問話,冬至一一答了,她們見沒事兒了,這才安心。
“對了爹,咱們這鋪子怎的開張了?如今賣些啥子?”等應付完柳氏和馬氏之後,冬至開口問李小柱。
“我們瞧見你這久沒回來,總這般待著也不是個事兒,我們一商量,便是打算先賣些以往賣得好的點心,等你回來了再去做別的。”李小柱開口解釋道。
她還以為自己鋪子一直空著,等她回來了再開張,如今瞧著,爹倒極是會變通啊!
“爹,你這法子好,咱家鋪子開起來了,無論如何都是能掙些錢兒,別個要是喜愛吃那些吃食,那也是能將咱家的鋪子名聲打出去!”冬至聽到李小柱的話,連連點頭。
“許是這京城的人各色吃食吃多了,咱們那些個點心雖說在團山鎮賣得好,可跟這兒買的人卻是少了,這幾日下來,賺的倒是沒多少。”李小柱想起這幾日店鋪的生意,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些日子冬至不在,鋪子裡的生意都由他一個人扛著,這些個事兒與柳氏說了她們也不清白,只能跟著瞎操心。如今冬至回來了,他趕緊著將這些日子想不通的事兒告知了冬至,指望著她能想想法子。
為著鋪子裡的生意,李小柱這幾日是吃不下睡不著,他也想了些法子,可到底也沒起多大用。
冬至沒料到有這事兒,她想起她家鋪子的場景,好似沒她爹說的那般差吶?“爹,咱家鋪子好似不錯吶,那些個人出去時不是有不少手裡都提著咱家的點心呢嗎?若是這般賣,咱家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