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頸便是會斷了,他也就是沒了。
他想掙扎,可從沈墨軒的手指處躥下一股內力,四處遊走,將他本身的內力壓制的完全動彈不得,他竟是毫無反抗之力!
有了這一發現,他心中的恐慌更甚,這才真真切切感覺到什麼是無力迴天……
就在沈墨軒手指縮緊那一刻,屋子裡出現了兩人,紛紛朝著沈墨軒攻去,這兩人便是宣王的兩名暗衛冷刀與冷刃了。
在這兩人動起來自己,阿四與懶懶也是閃身過來,直接與那兩人對了一招,隨即紛紛後退,到沈墨軒身旁。
冷刀冷刃心中一驚,紛紛不可置信地瞧向阿四與懶懶。
幾年前他們在團山鎮可是與這阿四對過招的,那時候兩人都是接不住他兩招,如今這阿四竟是單獨一人便是能接住他了,且面不改色!
兩人不信邪,再次攻擊上來,阿四與懶懶再次迎戰。這回冷刀與冷刃都是使出了八分的力,卻還是被阿四與懶懶給接住了。不過懶懶的呼吸瞬間亂了,而阿四卻是極為輕鬆寫意。
“你這畜生!你這是要弒父啊!”宣王妃瞧著沈墨軒竟是掐著宣王的脖子,當下背脊一寒,腦子一片空白。在呆滯了片刻之後,她不管不顧地衝上前去,用她保養得宜的指甲去掐沈墨軒。
冬至眼中寒光一閃,當即幾步走到宣王妃身後,伸手就將宣王妃的髮髻揪住,一把將她拖了出來。
宣王妃頭皮被扯得生疼,當即也顧不得所謂的儀容儀姿,對著伸手的冬至的手就是亂抓,嘴裡還大聲地呼喊著:“放開本王妃!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
又長又尖的指甲到底還是將冬至的右手手背給劃出了幾道口子,手上火辣辣的疼當即傳到了冬至的腦子裡,讓她怒氣一下便是上湧起來。她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宣王妃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整個兒屋子裡的人都是忍不住瞧向這邊兒,宣王妃更是被打懵了,竟是直接呆愣住了,就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
“這是替我母妃打的,你竟是對她多番陷害,還在她吃食裡下毒,汙衊她,最終將她害死,今兒個本王妃便是替她教訓教訓你!”冬至聲音裡的冷冽,就是宣王聽見了都不禁一抖。
沈墨軒眸光一閃,心中湧現一股暖流。朝堂之上,他大可大肆攻擊宣王,給宣王使絆子,可對宣王妃卻是毫無辦法。如今冬至這一巴掌是為了給他出氣打的,他心裡如何能不感動?
“你這賤人!你竟是敢打本王妃!”宣王妃回過神時,捂著自個兒被打的左臉,扭著頭以一種彆扭的姿勢瞧著冬至。
冬至抓著她的髮髻,絲毫不放鬆。
她冷笑一聲,應道:“你不過是一個被軟禁終身的王妃,就是孃家如今也沒了,本王妃卻是正當勢,如今除了太后與太妃她們之外,已是沒有人比本王妃身份尊貴了,莫說打你,就是殺了你也沒人敢說什麼!”
“不可能!你這賤人不過是一介王妃,怎的會這般有地位!”宣王妃狀若瘋癲,尖叫著。
宣王妃自從被囚禁之後,便是與世隔絕,外頭的訊息也只能靠身邊兒的丫鬟零星說一些,對於冬至被賞賜之事是一點兒也不知曉的,所以這一會兒聽到冬至的話她才會這般吃驚。
冬至也懶得與她廢話,當即抬手,用力往宣王妃臉上再甩了一巴掌,冷聲道:“這一巴掌是替祖母賞給你的!身為兒媳,卻是將婆婆逼得連王府都回不了,該打!”
連續兩巴掌,已是徹底將宣王妃激怒了,她不顧頭皮的疼痛,費力地轉過身,伸出雙手拜年時去抓冬至的臉。冬至眼中寒光一閃,當即鬆開她的髮髻,再將她用力往外一推。到底是養尊處優多年的宣王妃,竟是直接被推倒在地,背撞得地面兒發出“砰”的一聲。
不等宣王妃起身,冬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