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去。
“好啊,那就報警。”於其在這裡跟他這種人胡纏蠻纏,倒不如讓警察介入來得爽快些。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說要報警了,一直都沒有出聲的周偉娜突然插嘴道:“李燕,你就別再嘴硬了承認了吧,我們都在一個宿舍住著,我真的不希望你被警察帶走,老老實實的把東西拿出來,這件事兒就算了結了?”
李燕一記眼刀子飛過去:“收起你的假好心,想往我身上潑髒水,門兒都沒有。”
餘威光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哈,周偉娜你確定東西在她箱子裡嗎?”
“嗯,她就一個箱子,要是偷了肯定得藏在裡頭。”
聽她這麼說,餘威光沒再遲疑,上去一腳就踢翻了行禮箱,富二代的橫蠻在這裡充份顯現出來。
這無疑於騎在她脖子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李燕柳眉倒豎,眼露厲芒,握緊雙拳就要上前動手教訓這個叼炸天的傢伙。剛往前邁了一步,就聽見有人‘咦’了聲。
周偉娜最先撲過去,從一堆衣物裡將露出一角的鐲子拿了起來,下一秒就發出了驚呼:“啊——”被她捏在手裡的是一小截斷掉的玉鐲。她不敢相信似的又是一通翻找,很快就發現了另外的幾截兒。
“威光,完了,鐲子碎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她‘嗚嗚’的哭聲和聲淚俱下的控訴:“李燕,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偷了也別把它毀掉啊?”
李燕都愣了,在碎鐲子露出頭的那一刻她就意識到,這是被人給陰了,明擺著是栽髒。
從周偉娜一系列不合常理的行為來看,八成就是她乾的。可問題是現在東西實打實的在她箱子裡發現了,這麼雙眼睛都看見了,想要辯解也只會蒼白無力,越描越黑。
這邊鬧出了這麼大動靜,走廊裡已經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隔壁十六舍的幾個男生最先到的,其中就有李吉一個。從頭到尾看到了事情的整個經過,皺著眉沉思了片刻,轉身朝外走去。
李燕現在可以說是百口莫辯,皺緊眉頭想著這中間可能出現的癥結所在,可是卻一時無果。
張誠可得意壞了,肥短的手衝著兩學生會幹部一揮:“把她帶走——”完全一副古代商賈富戶命令家奴的作派,把李燕當成了罪犯一樣。
“走吧,去辦公室把事兒說清楚了?”兩人過來就要押著她。
“閃開,我自己會走——”李燕也知道現在得找地方把事兒說明白了,不能就這麼被按個偷東西的罪名。不洗白了那可是一輩子的汙點。
張誠是個傻子,跟他說不出五說不出六。發生這種事,肯定學生科得出面,他一個人是不行。百分之百科長和三個老師都得到場,最終做出決定該怎麼處理?
只有是有大腦清醒的人在場,那就不怕說不明白,李燕快速的想著對策,邁出門去的剎那,似有所覺的轉回頭朝著宿舍裡看了一眼,毫不意外的看見了周偉娜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
張誠讓兩個學生會幹部把李燕帶到了辦公室後就去通知其他學生科老師。他這麼積極無非是想讓別人表場上他慧眼識‘賊’,這麼輕易的就把人給揪出來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孫勵聞訊最先趕了過來,跟著就是沈祥,兩人都住在學校宿舍抬腳就到。這個時間老師都已經下班了,楊波和張萬行都已經回家了,暫時只能由他們倆個先問問情況,最後的處理還得等到明天人都在才行。
事件的雙方一個是四班學生一個是二班的學生,孫勵和沈祥兩人又剛好是各自的班主任,在場倒也比較合適。
孫勵在聽到這件事情後著實吃了一驚,覺得這事裡面肯定有誤會。自從上次李燕又是送蛤蟆又是借錢後,他就意識到這個學生家境一定很不錯。儘管她一直表現的都很低調,可是仔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