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失聲的喊著‘不要’往前踏出了好幾步,在他身後的保鏢和黑道上的幫手全都舉起了手裡的傢伙什兒,一個不好就會扣動板機。
情形一觸及發,就在這時候蹲在地上的白欣然尖聲喊道:“都別動——”慢慢的站了起來,先是狠狠的瞪了李燕一眼,那意思是你給我等著,待會兒有你好受的。跟著衝沙老大說了句:“我沒事兒,不用緊張。”還算沒白跟他一場,知道替她出氣。
捱了李燕這兩下,白欣然也是真狠上了,這回也不用掛頭銜兒再客氣了,直接喊名字道:“勒小東,也別廢話了,想要你女人孩子那就叫你身後的那幫人別亂動,你把手裡的傢伙扔了,自己走進來,興許還可以談談?”
“好。”勒小東眼中射出的冷芒像要直接把裡面的幾個人全都釘穿一樣,幾乎是下一秒的就扔掉了手裡的武器,抬腳往裡走。
身後的保鏢隊長急道:“老闆,這女人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的話不能信,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吧?”
勒小東的腳步只是頓了下,擺了擺手頭也沒回的沉聲道:“告訴他們都往後退,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進來。”
自己老闆向來是說一不二,保鏢很清楚,只是張了張嘴,沒再出聲,而是迅速回身往下傳達。
這幾十號人可都不白給,幾個保鏢自然不用說了,要是沒兩把刷子勒小東也不會看得上眼。剩下那部分人除了黑老大就是老大手下的精英,這些人那可都是見慣風浪的主兒,這種情況下當然知道保持緘默遠比出聲更好。
勒小東讓他們後退,這句話明顯是說給洞里人聽的,不過是作出種想要談判的姿態而已。他的最終目地是把人給救出來,這麼赤手空拳的進去,危險性可想而知。明知道是這種情況,還讓他們退走,顯然不現實。
在聽到他說出那聲後,跟著保鏢往下傳達,所有人有致一同的沒有發表意見,敏捷而迅速的退出十米開外,留在了山洞周圍,以待隨時聞聲而動。
裡面的人當然也不會天真的認為他們是真的走了,這樣的距離恐怕已經是極限了。
沙老大把瘦子派到山洞口,以便隨時掌握外面那些人的動向,如果有個風吹草動,也好及時報告做出反應。只要手上有人質,那他們就不用擔心。
勒小東走進山洞的第一時間,成子就在沙老大的示意下對他進行了搜身。沒發現其他武器後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在他們看來,勒小東就是個做生意的商人,向來養尊處憂慣了,一旦不再被前呼後擁脫離了保鏢的保護,又沒有任何武器在身上,就他這看著就屬於小白臉兒那種弱雞相,都不夠他們一隻手擺弄的絲毫沒有威脅感,根本就不用放在眼裡。就算來了,那頂多就是又多了個廢材,充其量也就比大著肚子的李燕稍好些。
最先朝勒小東發難的是沙老大,迎頭照著他的腹部就是一拳頭:“讓你再牛B,不是威脅我嗎,這回看看是誰後悔生下來?”腦袋一歪,衝著成子道:“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這酒可以隨便喝,話可不能亂說。”
一聽說要打人成子就覺得興奮,活動了下手腳,衝著勒小東就是頓拳打腳踢。
有沙老大拿槍指著,勒小東根本沒辦法反抗,只能是悶聲不響的一味捱打。任拳加身,沒有絲毫的閃躲。身體上傳來的疼痛只會讓他清醒,眼中的冷芒越發森寒。
“別打了,你們快住手——”眼看著勒小東捱打,李燕哪裡還能冷靜得下來,扭打著鄭銘洋的手臂,兩眼怒到發紅,肚子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大口的呼吸,越發召示著自己現在的處境相當的劣勢。
見她這樣鄭銘洋倒是不敢再去用力,李燕閉了閉眼睛忍過幾秒鐘的劇痛,踉蹌著奔到勒小東身邊,用力推開又踢了一腳的成子,怒視著他和沙老大,像只發威的母獅子護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