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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慢。

柴瑞命不該絕,等於是救星從天而降,趕忙抓住機會,斷劍斜架,“嘎”一聲怪響,劍尖被他架偏了三寸左右,原來點向心坎的劍尖,貴人左側近脅處,前後貫穿,傷了肺部,胸腔受損,而且傷勢不輕。

羅爺扭頭回顧,拔劍問:“怎麼回事?”

“哎……”柴瑞驚叫,踉蹌後退,鮮血從創口激射而出。

羅爺扭頭的剎那間,發覺柴瑞竟未倒下,劍虹一閃,本能地揮向柴瑞的腰脅。

心無二用,他這一劍弄糟了。

生死關頭,柴瑞想自救力不從心。

小哲被梁雄壓住,梁雄的腿根插著匕首,渾身發軟,但仍可在手上用勁,左手勒住了小哲的咽喉,右手的刀卻被小哲抵住手肘,收不回來。

小哲左手抵住梁雄持刀的手肘,右手全力扣抓梁雄勒在喉上的左手脈門,可惜力道太小,無法解脫,被勒得呼吸靜止,舌向外伸。

生死須臾,小傢伙急中生智,放棄雙手的解脫勁道,用上了下盤的雙腿;梁雄的下盤用不上勁,容易對付。

他終於在抗拒中,找到了收腿的機會,右腳收縮,猛地抵在梁雄的腿根上,全力一登。

梁雄痛得“哎”一聲大叫,渾身一軟,幾乎被登得向前背翻,下體被登起,“蓬”

一聲側翻幾尺。

這瞬間,小哲隨著挺起上身,手疾眼快,拔回了匕首,扭頭一看,發覺身側不足八尺的乃父眼看要喪身劍下。便不假思索地將匕首擲出,並大喝一聲,挺身站起。

羅爺距小哲更近,不足四尺,而且是背向著小哲,做夢也未料到有人從背後襲擊,匕首不偏不倚,擊中他的臀正中谷道,十分缺德。

這一匕首算不了什麼。難傷他一毫一髮,擊中谷道又當別論,內部是禁不起利刃一擊的。

“哎呀!”他急聲大叫,上身一挺,痛得齜牙咧嘴,匕首投入四寸左右。

柴瑞在這一髮千鈞的危機中;仰面躺倒,避開了致命一劍,生死間不容髮。

騎士攙扶著楊兄,站在門口,楊兄厲聲虛脫地叫:“咱……咱們死傷殆……殆盡,王……王小狗已脫……脫逃。”

羅爺傷了穀道,小傷並無大礙,不理會楊兄的話,惡狠狠地正待追取柴端的性命,但楊兄接著說:“保護王小狗的兇……兇手,快……快追到了……”

他悚然一震,伸手拔出匕首向門口縱來,厲聲問:“兇手是誰?”

楊兄渾身脫力,但仍勉強說:“南京陳爺派……派來五……五個人跟蹤,三人先……先行,兩……兩人後跟。先行的張彪,與夏三哥聯絡上,便偕同南下,在南面的坂泉坡下手,十九位弟兄,擊……擊敗了保……保護王小狗的楊……楊家兄弟,眼……眼看得手,卻……平空殺出……一個怪……怪老人,用……用一根手杖,搏……

搏殺了夏三哥等十八位弟……弟兄,屬下身……身受重……重傷,奪……奪坐騎逃……

逃來報信。那……那老怪人不一……不知是誰,可……可怕極了,他……他也奪……

奪坐騎追……追來啦!”

果然不錯,遠處蹄聲隱隱,有坐騎奔入了鎮南。

羅爺大驚一個怪老人,竟搏殺了他十八名剽悍的爪牙,那還了得?他雖自命不凡,也感到心中發毛,他帶了六個人,目下只剩下兩名爪牙可派用場,其他四人死了兩個,李雁和梁雄受傷不輕。追來的人已到了鎮南,再不走便嫌晚了。

他扭頭回望,柴瑞已倒地不起,小哲抬了梁雄的鋼刀,在乃父身旁戒備,勢如暴虎馮河。

“先殺了這小畜生,永除後患。”他切齒叫。

“瞧,來了。”扶住楊兄的騎士,指著南面叫。

雪花飛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