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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遊戲呢?”

我利用在第一波士頓的一段清閒時間設計了一個電腦擲骰子的遊戲。為了表示我對賭博的濃厚興趣,我到摩根士丹利面試時把它列在了簡歷上。有人告訴我,這個遊戲是摩根士丹利決定僱用我的重要原因。當我告訴他們我連這個遊戲也沒從第一波士頓帶出來時,他們氣急敗壞了。

我必須承認,這是個出色的遊戲。它的介面由如同綠色絲絨一樣的佈景和兩顆旋轉的骰子組成。電腦自動計算各種賭注的收支情況,而且能為最多8個玩家儲存連續的“損益表”。如果你想把遊戲藏起來,只需要按一個鍵,骰子的頁面設定就會變成債券計算的Excel資料表。

我記得第一波士頓的經紀和交易員發現了我的骰子游戲時,所有交易廳的工作都停止了。一個高階經紀強迫我為遊戲提供支援,連續幾個星期我整天都把時間花在管理這個骰子程式上,其他急切的賭徒則緊緊盯住旋轉的紅色骰子,輸了就朝我大喊大叫;我記錄的損益表變得和公司的交易分戶賬一樣繁雜。我還記得我的個人財政是如何保持平衡的。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波士頓的每個人都相信我不會操縱遊戲,而那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他們知道,我自己也知道,如果被發現的話,操縱遊戲會毀掉我在華爾街的前途。當然了,我考慮過操縱遊戲(任何一個有自尊心的衍生產品經紀至少都會考慮一下這種可能),但是我拒絕了這一誘惑。想象一下故事會怎樣在公司傳播吧:“你能相信那小子嗎?我是說,我知道經紀都撒謊,但那是在債券報價上撒謊。可看在上帝的分上,玩骰子游戲也撒謊?難道就沒有神聖的事了嗎?”

我保持誠實,並安慰我自己:在骰子游戲中莊家是佔優勢的,因為我是莊家,從長遠來看我會贏的。然而,以前在拉斯維加斯的經歷給了我關於長遠的痛苦經驗,那次失利使我的信心大減。賭注加大以後,我堅稱無力再為遊戲做莊。這太消耗時間,壓力也太大。何況,我很難靠管理骰子游戲成為衍生產品這行的明星。我把骰子游戲複製了幾張軟盤分發出去,離開了賭博業。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擲骰子游戲(5)

愚蠢的是,我離開第一波士頓的時候忘了複製一份。我向一個經理建議說我可以給以前的同事打電話,他應該會給我一份。但是這沒能打動他。

最初,我並不介意我的“四人幫”認為我是個具有職業道德的人,儘管我的很多同事都認為這是個自相矛盾的詞。這四個人將是我在摩根士丹利的職業生涯中最舉足輕重的人,我想讓他們覺得我是聰明的,而不是齷齪的,起碼不是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如果我願意的話,我有充足的時間來改變那些關於我循規蹈矩的印象。

我的“四人幫”包括兩個董事總經理和兩個合夥人——董事總經理緊下面的一級。摩根士丹利的等級制度是這樣的:董事總經理—合夥人—副總裁—經理—分析師—秘書。經理和分析師兩級沒有高階和初級之分。我和大多數從研究生院畢業不到四年的僱員一樣,是個經理。

待遇大致和工作職稱相匹配。平均來說,董事總經理賺上百萬美元,合夥人差不多賺100萬,副總裁賺50萬,經理賺幾十萬,不過每個級別內的範圍都很寬。衍生產品部僱員的薪水一般比公司其他部門同級僱員的高。分析師和秘書的薪水在摩根士丹利的所有部門都被稱為僅僅是“四捨五入的尾數”(在華爾街,5萬美元以下的待遇被忽略不計)。

那時我27歲,比摩根士丹利經理的平均年齡要小几歲。他們大多在大學和商學院之間工作過幾年。經理一般在二十大幾到三十出頭,副總裁三十幾歲,合夥人和董事總經理可能會有40歲。向更高一級的升遷需要二至四年。40歲以上的人如果還沒有退休、辭職、被解僱或被任命到高階管理崗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