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的勢力沒有其他黑勢力可以和他們對抗,也沒有哪個有膽子敢做掉他們取而代之,所以這個事情不可行。”
陸劍鴻頓了頓,規勸道:“Jared,你最好趁早斷了找他們麻煩的念頭,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是生意上的損失,那很不值得,得罪他們是可能會丟性命的。”
靳恆遠沉默,他側身把手臂搭在聶瑤的椅背上,看著聶瑤用吸管蘸著熱飲裡的奶泡,一下下地放進口裡,看上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杯子裡。
就在這個當口,店內右側的輔門處傳來吵鬧聲,三人不由得看過去,只見一個年輕女人正在和一個年長女人爭吵著,大意是那年輕女人撞到或踩到了年長女人的孫子,年輕女人沒予理會,年長女人生氣對方的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