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之後每個月都會將一大筆錢分別打入該企業在瑞士和巴拿馬的戶頭,而那家公司在一年前被登出,靳恆遠甚至懷疑在此之前,那也僅是一家空殼公司。
再想想哥哥靳恆志去世後公司裡發生的變化:
首先,在哥哥去世的前五個月,金盛就停止再向那兩個戶頭匯去款項,同時超市和百貨公司的營業額也在這五個月裡呈明顯下滑狀態,直到哥哥去世後的幾個月才漸漸平穩。
其次,公司財務總監在哥哥去世後離職,理由是身體欠佳,出國修養,並與不久後病逝在了洛杉磯。
再有,基金會也於哥哥去世的前五個月左右,停止了大部分未進行的慈善建設專案。
靳恆遠心中的懷疑被一步步證實。
哥哥曾與跨國販毒集團或者是國際洗黑錢集團有過交往,並以金盛的生意作為掩護,替他們進行了洗錢的犯罪活動。
幫犯罪集團洗黑錢,這是個無比冒險的行為。
如果哥哥想洗手不幹,因而惹怒對方,導致被殺,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靳恆遠整個人都被悲憤籠罩著,伏在鍵盤上的手不停地顫抖。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
在哥哥退出後,他們一定會再利用其它企業繼續洗錢,那麼,他們現在是怎麼洗錢的呢?賭場?其他百貨超市?還是其他什麼?
靳恆遠到家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
聶瑤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看著手裡的書,時不時地抬眼看看身側不遠處的歐式落地大鐘。
鐘擺有節奏地擺動著,就像兒時姥姥家的那款老舊掛鐘一樣,有鐘擺擺動的聲音發出來,聶瑤很喜歡這個聲音。
聶瑤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她發現靳恆遠在生活上並不像她原本想象的那樣,會是個事事講究,處處挑剔的有錢人,相反,靳先生很好相處,雖然他也講究生活的品質和品位,可他沒有教條的習慣。
聶瑤想:男人都是粗糙的吧?他們渴望把日子過的充滿情趣,並處處合理,可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這上面;如果一個男人在自己如何生活上花的時間和力氣太多,那麼他用在事業上的時間和力氣就相對會少,那他就不會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
聶瑤還發現靳恆遠大多時候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但是他並不喜歡獨處,他希望身邊有個人,這個人不一定要和他說話,但是至少能生動地存在著。
這時有車子進院門的聲音,聶瑤知道是靳恆遠回來了,她立刻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沙發,並在靳恆遠進門時迎上去,親切地問他:“吃過飯了嗎?”
靳恆遠一臉的疲憊,他脫下外套,反問她:“你吃過了嗎?”
聶瑤用指背揉揉鼻子,猶豫著改口說:“沒有,我在等你。”她拿過靳恆遠的西裝外套,發現他近來的著裝越來越正式了。
靳恆遠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他喜歡聶瑤偶爾流露出的小女孩一樣的小動作,他對聶瑤說:“那現在一起吃吧。”
聶瑤衝他微笑頷首,然後把他的衣服收到衣帽間,趕忙去廚房裡熱食物。
很快,幾個盤碟碗筷被擺好在餐桌上,靳恆遠坐過來說了聲:“謝謝。”他總是習慣對人禮貌,然後又說,“以後不要等我,要按時吃飯。”
聶瑤則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一直在付我薪水,可事實上我什麼都沒有做。”
靳恆遠這時忽想到地去外套裡取出一張卡,遞給她說:“這個給你。”
聶瑤疑惑地接過來看,是一張信用卡的附屬卡。
聶瑤眨眨眼睛,迷茫地問:“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靳恆遠很累,心情也很不好,胸口像有顆大石堵著一般,悶痛難當,儘管一天沒有吃過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