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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以後等我讀懂了《黃泉碧落手抄》,肯定是能用來捉鬼封魂的,就注意來路仔細尋找,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幾塊黃楊木牌竟然也不見了。

我也沒有太在意,幾塊黃楊木牌,對我的影響也不是太大,就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出口,可是我想不到的是,這幾塊丟失的黃楊木牌,成了我下一段時間揮之不去的噩夢。

出來的時候將裡面的情況給瘋道士說了一下,他嘆息了一聲,“除惡務盡,現在居然走脫了一個,估計以後有的是麻煩了,不過這夥人是哪兒冒出來的,陰毒的很,偏偏有這麼厲害,真奇怪。”

既然那個女人逃走了,那個魔物也消失了,我們沒有行動能力,只好在林中靜靜地躺著,只見天色漸漸放亮,這一戰,持續了快一夜。

天亮之後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古怪了,等到天亮之後,朱文權勉強地慢慢走出了核桃林,讓我照看著他們,他開車過來。

好不容易將一堆傷兵殘將都弄到車上,朱文權問現在我們去哪兒,瘋道士想了想,說先去派出所吧,這裡的情況等我恢復了再說,也讓他們把這個女孩送回家。

這個女孩好像是嚇丟了魂,到現在都呆呆木木的,連話都不會說一句。臺帥他血。

回去的路上,蘇夏醒了兩次,睜眼看看,好像是誰都不認識一樣,瘋道士喊了她幾聲,她也迷迷茫茫的,瘋道士心疼的不行,一路上也很少說話。

我們在那個老鄉處下了車,朱文權強忍著又困又累的身軀,把女孩送到了派出所,給女孩穿上了一身衣服,說明了情況,載著派出所的一幫人,把那個女孩送回了她的家。

並且瘋道士讓他叮囑女孩的父母,女孩丟了魂,一定要找一個神婆來喊,要是喊不回來的話,估計這孩子已經就跟痴呆差不多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瘋道士又要幫朱文權處理詐屍抓過的傷口,好像上次屍毒已經去盡,昨夜他用力過度,生怕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不過看了一會,好像也沒什麼異常之處。

見朱文權沒事,瘋道士才開始處理自己的傷,他被那個狗咬到了腿,那時候沒有打狂犬病疫苗的意識,就算是有,估計也打不起,一針都上千塊。

根據當地人的一個土方子,瘋道士將筷子燒成灰,和著香油拌了拌,最後抹在了傷口處,就像沒事人一樣了。

只有汪志雄回來之後有點怪怪的,一個人把自己關到了屋裡不出來,好像突然有什麼神秘的事情瞞著我們一樣,偶爾見他也心神不屬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我有一次在背後喊他,喊了他半天他才愕然問我幹啥,和之前的機靈勁,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問瘋道士的時候,瘋道士似乎不願意多說他,我以為是請神過後的後遺症,也不再追問。

瘋道士記掛著蘇夏,她還是呆呆木木的,瘋道士急的不行,一連嘆氣,說沒有法子向蘇老爺子交代。

我也不知道他們內裡的情況,也沒法安慰,只是讓瘋道士先休息,等休養好了再想辦法。

瘋道士連連嘆氣,“她這不是嚇丟了魂,而是神魂遊離,感應神靈的時候被陰寒入體,那時候後背藩籬盡撤,沒有一點屏障,可能魂魄都震散了,麻煩啊,唉!”言下之意,好像心痛自責的不行。

我看蘇夏本來挺有氣質的一個姑娘,偶爾睜開眼睛時卻誰也不認識,痴傻一樣,也不禁暗暗的難過。

這天下午,馬所長再次過來,安排了老鄉要照看好我們,向我們打聽送來的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

瘋道士便將核桃林中的事原原本本地講給他聽,他臉色詫異,始終不發一言,最後聽完了,皺著眉頭道,“這事是真的?”

瘋道士點了點頭,讓馬所長帶幾個信得過的,不喜歡嚼舌頭的民警,找找那個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