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了他的右胸!
刀子刺入之後,我瞬間摟住了他。
這個人,最恐怖之處就是他的頭顱,無論是有毒的唾液,還是毒牙,現在都不能讓他施展。
我說什麼也不敢放開,緊緊地抱住他。用腦袋頂住他的下顎,不給他一點迂迴的空間,讓他轉不動頭。張不開嘴!
我們兩個抱做一團,那刀子還在他胸口上插著。
它插的極深,直至手柄。
疼痛讓他發出猙獰的叫聲。
要知道朱文權的這個刀子,是特地開了刃的。
這種開刃並不是一般人理解的開刃,這種開刃是道家的開刃,有可能是瘋道士之前幫朱文權制作的,因為他經常用的是拳腳,所以極少帶它。
所謂的開刃,就是用中指血塗抹在劍刃的兩側,這是認主,然後在將這個刀子放在罡火種煅燒,這是辟邪。
現在這把刀子的主人已死,可是它卻代替他的主人,深深插入了兇手的胸膛。
這把短刀上面攜帶著朱文權的氣息,這是正義和復仇的氣息。而汪志雄本身就陰邪的緊,想來定然痛不可當。
他極力想要擺脫我,可是我現在就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滾來滾去,瞬間就滾進了毒蛇堆裡。
我感覺到身下滑膩膩地,毒蛇來不及閃避都被我們壓在了身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壓死了多少條毒蛇。
可是他終究還是無法擺脫我。
危機關頭,他將手空了出來,喚毒蛇過來咬我。
可惜的是,我現在一身陰氣,是毒蛇喜愛的物件,它們只會把我當成同類。
不知道是不是汪志雄在驚恐和慌亂之下指揮手勢有錯,我猛然又再次聽到兩聲大叫,因為我現在的臉抵在汪志雄的脖子上,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這兩聲大叫一男一女,蘇夏他們現在現在還在火圈之中,應該不是他們,我便不再擔心,想來應該那些蛇會錯了意,咬中了嫵媚女人和馬臉男。
我不敢去看,還是死命地抵著他的下顎。
他的下顎真尖,將我的腦袋硌的生疼。
他狂亂的掙扎,可能是隨著血液在不停的往外流,我感覺他的力氣越來越小了,又過了一會,我感覺他的胳膊不動了。
我依舊不敢鬆懈。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正在死命抵住汪志雄的我嚇了一跳。
現在蘇夏他們都被困在了柴草火堆裡,身後的是誰?
突然一個聲音說道,“唉,善惡到頭終有報!沒想到,他能死在米飯手裡。”
是瘋道士的聲音。
他們怎麼出來了?
吳棄這時候也說話了,“米凡你讓開,我先用紅繩把他綁起來!”
我這時才慢慢地將腦袋從他下巴那移開,頭頂上好像頂出來一個窟窿,疼不可耐。汪志雄確實一動不動了,眼睛緊閉,牙齒咬著,胸口的血還在流,就此一動不動。
這時候我轉眼看那些毒蛇的時候,因為失去了汪志雄的控制,這些毒蛇開始慢慢地退走,從牆角,樹根,石頭縫裡,一點一點的隱沒,地上留下一片亮晶晶地蛇的分泌物。
嫵媚女人和馬臉男依然趴在那裡,偶爾動一下,想來是受傷甚重,不知道剛才的那兩聲大喊是不是他們發出的,要是的話,估計又被失控的毒蛇咬中了,看來凶多吉少。
吳棄正在扯紅線,蘇夏和瘋道士現在默無聲息地看著汪志雄,他們心中應該有無限地感慨,可他們還沒來的急感慨,汪志雄的身子突然間猛的一個鯉魚打挺。
我們四個都嚇的往後退了一步,沒想到他竟然是假死,我剛才放開他的時候就覺得奇怪,蘇夏的罡火都不能奈何他,朱文權開刃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