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嘲諷。
像這樣的謀士,如今也不過爾爾,紛紛倒向了顧澤之輩。
實在是令自己極為失望,此人已名不副實了。
司馬懿冷笑“你也是丕公子的門人,怎麼隨軍月餘,變的如此懦弱了?”
“眾人皆為,文和之謀,驚天之智,用計更以毒辣著稱。”
“如此之人,卻問顧澤之名,心生怯懦,老毒物!你怕了顧澤!”
這般嘲諷,若是換了別人,或許早已經火冒三丈了。
可賈詡聽到,卻只是無奈嘆息,又搖了搖頭,此人一心尋死,不關自己之事了。
“如此,若是爾等非要觸犯,後果自負。”
僅是撂下最後一句話,賈詡便沒在看司馬懿,選擇了離開,背影當中,盡是嘆息。
穿過後門,進入小院,司馬懿始終未曾進入院中,雖然賈詡之流不過如此,然此人之言,不可全聽,卻也不可不聽。
況司馬懿之輩,生性謹慎,更不敢貿然進犯反而躲在門外,透過縫隙觀望院中情況。
盡在這時,院中傳來一嬉笑聲音。
這聲音,好似是男女交談,打情罵俏之聲,更帶幾分沉淪之色。
尤其男人說話的聲音,更是吸引了司馬懿,若不出自己所料,此人應當就是顧澤。
不過這女人的聲音是誰,自己可就不知道了。
“二位夫人可曾知曉這畫中為何?”
顧澤一邊說笑,一邊提起筆來將畫中邊緣仔細描摹,更加增添了其中蘊含著的韻味和色彩。
司馬懿身在院外,透過空隙,果然已經看清楚了其中為誰,竟然甘糜二夫人相伴。
不過還是看不見這男人的樣貌。
只得俯身前湊,一點一點找角度,找機會,想辦法從後面若過去。
與此同時,顧澤面對畫中之物,微微一笑,此畫更有言外之意,弄得甘糜二夫人掩面而笑。
畫中所描繪三馬同食之圖。
巨大的石槽外側站著三匹寶馬,雖是看上去器宇軒昂,然形體略瘦,還帶著病病殃殃。
用手中畫筆輕輕描繪畫邊紋路,加重了對於三匹寶馬四肢的描繪,也給更加加重了此馬的瘦弱形象。
不談其中內容,光是以畫為本身結合,顧澤這幅圖,可成妙筆,四周之景繪聲繪色,畫中駿馬更是栩栩如生。
實在給人一種皆為真實的形象。
就連二位夫人看到此畫,都覺得驚為天人。
“此畫竟落的如此妙筆,栩栩生輝,實在是令奴家佩服。”
“是啊,咱們公子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甘夫人說完糜夫人又是故作玩笑,如此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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