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場的血戰。
拔出了深入腰腹三寸的劍刃,就地一扔,常清靜擦了把臉上的血,掃了一眼這地上的殘屍,臉上看不出什麼死裡逃生的輕鬆與歡喜,淡漠得很。
任何一個人,在經歷過這種不分日夜,不死不休的追捕之後,心情都會變得淡然,殺人彷彿成了一種習慣性的機械性的動作。
常清靜收回了視線,遠在白鷺洲書院的李寒宵也同時收斂了心神,除卻因為過度運動功力,消耗元神,面色略微蒼白了些,看不出什麼異樣。
察覺到好像有人在看著自己,一轉眼對上李寒宵同學的目光,桃桃一愣:「李同學,你沒事吧?」
「……」
回答她的唯有一片沉默,李寒宵就這樣看著她,淺色的雙眸不知道在些什麼,看得桃桃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
半晌,李寒宵這才閉上了眼,嗓音有些沙啞:「我沒事,只是有點兒累。」
她不會知道,方才他究竟經歷了多麼驚心動魄的一戰。
在寧桃身上有種奇特的令人心靜的力量,溫暖,並不灼人。
常清靜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只要看著她,便覺得他還是當年的小道士,她還是當年那個跌跌撞撞的異世界的姑娘,他們攜手而行,匆忙之中結成的友誼粗糙而溫暖。
常清靜沉默地細細描摹著寧桃的臉,只要看著她就夠了,只要看著寧桃,他便能意識到自己還是活著的,並非一個殺人的機器,自己身上還有著人性。
桃桃的神情有點兒古怪:……呃上個課而已,至於這麼累嗎?!
第二天一大早,寧桃剛到原道堂,李寒宵也跟著走進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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