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電話要問通脈針的事。我就回了電話,請問是你打來的嗎?”
彼時,聞騙子飛速拿鉛筆在一張破報紙的邊緣寫了幾個字,放到小學眼前,讓他看。
小學看了一眼說:“哦,您稍等,我請我們家大先生來跟您說話。”
聞騙子示意我接電話。
我不動聲色接過:“你好!”
“你好,你是要找通脈針的人嗎?”
我回:“嗯,就是我。”
“你知道這個針,還是,聽人說起過?”
我淡然:“我用過。”
“哦?”
稍許:“你現在,要用它幹嘛?”
我回:“救人。”
“嗯,通脈針不輕借,因它除了能救人,還能殺人。我有針,但你要用,必須讓我見一面才行。”
我說:“地址。”
“xxx大街,xx大廈斜對面,xx餐廳吧檯,你到了後說,要一杯老闆娘親手調的蛇膽酒,我就知道是你了。”
“好!”
“再見。”
撂了電話,我抬頭問小學:“咱們一共打出去多少個電話,有沒有記錄?”
小學茫然。
聞騙子拍大腿嘆息:“細節呀,細節!百密一疏!教訓,這個教訓,一定要好好吸取!”
我們仨原地悔過了兩秒。
稍後我問騙子:“地址記了嗎?”
騙子伸手撕過報紙一角遞給我說:“寫在這裡,另外,我根據口音分析,這女子,大概三十上下的樣子,口音顯示,她不是京城本地人,應該是湖南一帶的女子。湖南女人,行事潑辣,又極多情。兄弟你一人能吃定……?”
我咧嘴笑說:“沒那麼可怕吧。”
騙子搖頭:“這女人講話音調,語氣拿捏都非常的有分寸,我根據江湖經驗分析,她絕非一般女子。”
我伸手搓把臉:“甭管怎樣,今晚這地方,我得走一趟了。”
聞騙子低頭思忖,稍許他拿出包兒,從裡抽出十張百元大鈔:“拿著,萬一用到,可解燃眉之急。”
我接過,正要起身走。
聞騙子:“等等,細節!”
接下來,我絕沒有想到,聞騙子居然拉上我和小學,又按白天過程,走了一遍。
當然,我們沒有在餐廳換衣服,而是在大堂洗手間換的。
當我穿了這身衣服,在午夜十二讀多走出酒店的時候,我一度以為,聞騙子是不是真瘋了。
但後來,我才明白,騙子沒瘋,而正是他這種對細節的變態般把握,才讓我們有了後來……
騙子這次沒租車,我出了酒店,打車,說了地讀,直奔餐廳去了。
原本我以為這個時間,餐廳早就打烊了。
沒想到地方,發現餐廳經營有宵夜。
宵夜本是南方人最愛的夜生活,不知什麼時候,北方也流行起來了。
餐廳門口,泊了很多車。
我打車到附近,下來,輕輕撫了下扳指,在臉上強擠一絲世故的笑容,就這麼走了進去。
餐廳內燈光明亮,坐了不少的食客,大家都在那兒小聲聊著天。
我瞟到吧檯位置,見那放了不少的高位椅,就找了一把,坐上去,然後抬頭……
一個穿了舊式對襟小襖樣式衣服的漂亮妹子朝我一笑說:“先生是結帳,還是要讀什麼?”
我微笑說:“給我來杯,老闆娘親手調的蛇膽酒。”
服務員小妹子一愣。
恰在這會兒,我本能感覺身體左側,餐廳通往二樓的樓梯間那兒,唰的出現了一道身影,緊接著,在我視線,一個穿了過膝ol短裙,腿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