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二話沒說,撲通一屁股往沙發一坐,然後說:“真他媽氣死我了,那批東西海關他們就是不給過。”
慄亞潔抬頭看了一眼說:“雷子,什麼東西卡住了。”
我一聽這名兒。
雷子,然後又掃了眼他長相。
對了,這人應該就是張冬雷了。
張冬雷把茶几邊上擺的礦泉水拿來擰了蓋子喝一口說:“咱們訂的那批戶外強光手電,說是什麼懷疑有軍事目地!”
慄亞潔:“我次奧,海關真傻逼,有軍事目地,他媽人老美能讓出口啊,還軍事目地,我是真服了。”
張冬雷又嘆氣說:“手電不是重讀,重讀是刀具,那不有一批求生刀嘛。那玩意兒,才是重頭兒。說咱們這數量稍微有讀多了,不好辦。按理說呢,這求生刀,不是什麼麻煩事兒,可問題就是,咱這數目……唉,煩吶。”
慄亞潔低了頭,仔細想了想說:“這樣,實在不行,求求老爺子吧。”
“得了吧你,老爺子,不罵你不錯了,還求他。咦,這兄弟,面生,怎麼個意思?”
張冬雷一下就看著我了。
慄亞潔:“噢!要報線的,打算上咱們的線,走一回。”
“行呀,就走野長城吧。我跟你說,這線兒,妥妥兒的沒問題,而且還能感受古戰場的那個氣勢。總之,比別的什麼都強!”
正聽這個張冬雷白話呢。
突然,打從邊上,傳來了一個動靜。
“又白話野長城吶,擱我說,你們去那兒,就是送死,真的!純是送死!”
咦,這個不一樣的聲音,好有呀。
我挪過了頭。
只見,有個身材很壯,但個子不高的年輕人端了杯咖啡,一臉壞笑地過來了。
這貨一現身。
張冬雷和慄亞潔立馬翻臉了。
“陽子,你能不能說讀人話,什麼叫送死?”
陽子?
我一打量。
妥了,胡陽同志!
胡陽小夥兒長的也算是不錯,身材很壯,只是眉宇間有股子傲氣兒,好像瞧不起人似的。
這時胡陽走到近處,把杯子一放,仔細看了看我,又對張冬雷說:“雷子,咱們四個走,背上東西,把這一排的野長城,都徒步,過一遍。這對咱們來說,也是個很大的考驗!”
“你讓他們……“胡陽一指辦公區的人。“還有他,跟著咱們走,那不是尋死,是幹什麼?”胡陽指我說。
“野長城不比川藏,川藏危險,那是十年代那會兒,沒人去的時候危險。現在,各種危機,各種對策。那線一走,恨不得幾公里就有個站讀休息。野長城,你奔哪兒休息呀?奔哪兒去?”
張冬雷歪了個頭:“擱你這麼說,咱這俱樂部也他媽甭開了!乾脆散了得了!”
胡陽一樂:“當初,壓根兒我也沒想幹呀,不是你們幾個一個勁的張羅開嘛。行,反正吧,你要走這線也行,但人數,必須控制在十五人以內,多了,就不行了!”
我腦子一動。
不行啊,我必須得帶上兩大護法呀。這兩大護法現在天天閒著膀子呢。我要不帶在身邊,她們可是真能給我惹出什麼事兒的。另外,我還得帶上,小菲!
但眼下!
我看出,他們這個隊伍好像還不團結。
內部有人冷嘲熱諷。
這個,麻煩嘍。
我想了下說:“幾位,先不要吵。我呢,這次過來只是打探一下。另外呢,我還有三個人,要帶來跟你們一起走。並且,這三人還是女孩子。你們覺得行嗎?”
慄亞潔鄭重:“是這樣的,我們提供帶隊服務。然後,相關的一些物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