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看著對方,自然誰也不會去理會思煙了。思煙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一轉,帶著笑意就退了下來。二公子回來了,那麼一切都沒事了!
雖然沒有思煙這種萬事無憂的感覺,但安姐也的確安心了不少,待朱抵喝完水她道:“我聽說這次演習河北衛那邊死了個人,沒事吧?”
朱抵搖搖頭:“已經給了撫卹,我們這邊又多加了五十兩銀子,本來就是訂好的規矩,死傷自負的。”
否則早先也不會有那麼多禁衛軍的家人拉著自己的兒孫讓只出工不出力。
“禁衛軍這邊呢?”
“有幾個受傷的,但也沒什麼大事。”朱抵走過來拉著他的手,深深的看著她,柔聲道,“安妹妹,你沒有什麼對我說的嗎?”
安姐臉一紅,啐了他一口:“說什麼,我有什麼好對你說的?”
“怎麼能沒有?比如你這幾天過的好不好,有沒有人為難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回來,你就問我這個問我那個,卻一點都不說自己,可你看你已經累成什麼樣了!”
這話說的安姐不由臉紅,但更多的卻是臉熱,朱抵說的原來是這個,她剛才,還以為是說什麼情話呢!
“妹妹?”
“沒什麼事,我自己都能處理。”
朱抵看著她,安姐一仰脖子:“就算過去不行,我現在也能了!”
真無所顧忌的厚起臉皮,她怕什麼?不過雖然這麼想了,這兩天發生的事她還是簡單的同朱抵說了一遍,主要說了南安王妃的轉變,最後道:“我想著她之所以拉著我說話,很可能是因為害怕。大嫂在那裡住了幾個月,突然沒了,她不會不忌憚。她那屋裡雖然丫頭媽子都不少,但她可能覺得那些人都不當用。”
在很多權貴的心中,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不是人,可以隨意發賣打殺,命賤,估摸著在南安王妃心中也壓不住場。要說南安王應該是能壓得住的,但她看這幾天,南安王也並不在正院停留,而且同南安王妃相處時,也有些冷淡。
“難道是怪罪她沒能照顧好王氏嗎?”她在心中暗道,又有些不以為然,這時候人都死了他再來表態有什麼用?他要是能早些出面不讓王氏住到正院去,說不定還沒幾天這事呢。
“這是一個可能,不過她如果真的怕,有可能讓你住到她那裡。”
安姐的臉刷的白了:“你別嚇我,她要提這個要求,那我就真要和她撕破臉了,我這人一干起事可是沒輕沒重,那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心中打定主意,萬一南安王妃真這麼要求了,她就說她們八字相剋,命中註定要彼此保持距離,然後收拾包袱就回高家,什麼臉面口舌都顧不得了。
朱抵一笑:“妹妹,我還沒見過你不知輕重呢。”
安姐給了他個白眼,朱抵道:“放心,既然我來了,她就不會提這個要求,不過我更覺得她是心虛。照你說大嫂是突然發動的,說不定這裡面就同她有關係。”
“怎麼會?”
“怎麼不會?也許不是有意的,可無意的呢?反正這個女人做出什麼我都不稀罕。”
安姐沒有再說話,雖然覺得有點不太可能,可心中也不免泛起了嘀咕。她是覺得朱抵有些妖魔化南安王妃了,可要是南安王妃說了什麼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