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就不利索了。就讓他在左邊屋子裡,吃喝拉撒。”
我說:“怎麼的風?”
胡道長:“這老太太沒說,只說了,突然就風了。”
我想了下:“有詐呀,走,看看情況去!”
說話功夫,我倆互相搭了把手,這就陸續翻過了牆頭。
後院是一片自個兒開的小自留地,種的應該都是青菜,只是現在秋了。地裡,已經沒菜了,只胡亂散落著一地的菜葉子。
我和胡道長在後院站穩了,接著看清楚前面是一排的黃香蕉蘋果樹。正要越過蘋果樹,再往前走的時候,胡道長突然一把給我拉住了。
我一怔。
“何事?”
道長示意我蹲下。
我跟著一起蹲下來後,道長小聲說:“才又想起一事,我給唐老爺子診脈,發現他心脈有損。”
我忖了下說:“讓人打了?”
胡道長:“不像,不像!不像外力,而像是內生熱邪給害的!”
我低頭琢磨一下。
“走,咱還是一觀究竟再做定論吧。”
就這麼,我倆嗖嗖,跟兩隻夜行的喵星人似的,悄無聲息接近了房根窗戶底下。站在後邊,朝裡頭一瞅。借了月光,正好看到玻璃後邊是一間堆滿了各式物品的廚房。
現在,要想進到屋子裡面,必須得把窗子開了,跳進去,然後透過廚房南側牆壁開的窗子,再摸進臥室。當然了,也可以走門。但前提是,門沒上鎖。
我跟胡道長交了個眼神。
道長小心開始推窗子。
東邊窗子,推了三四下,紋絲不動。
這是鋁合金材質的窗子,估計裡面有鎖釦,是以推不開。
於是,繞到了西邊。
不想,剛到窗根底下,我就見到這窗子,居然故意留了半個縫出來。
哎喲!
這窗縫是誰留的呢?
我小心把手伸進去,正要使勁一推,突然,我聽到身後外牆那兒撲通!
就跳進來一個人。
緊接著,又是撲通!
又一個人進來了!
不好,有壞銀!
我和胡道長一交換眼色,我倆嗖嗖,就奔後院牆角去了,到了那兒我倆直接就往地上一趴。
天黑,月兒也不是很明亮,是以如果不仔細看這邊的話,根本就看不清楚我們。
這轉眼功夫,我悄悄抬了下頭,就看到有兩個人,輕手輕手,拿了一個好像是滅火器似的東西,小心摸過來了。
到了窗根兒那兒,這兩人伸手,把窗子一推。
唰……
窗子開了。兩人又陸續翻過窗子,跳到了裡面。
習武之人對習武之人,都有一種靈覺上的敏銳。
這兩人一現身,我就看出來了,他們是練家人。身上是有功夫地!
他們摸進去,這是要幹什麼?
我正想起身,瞅個清楚,沒想到這兩人又嗖嗖,跳出來了。
緊接著,兩人蹲一棵蘋果樹底下,小聲說起了話。
“你說你個損娃,咋不灌藥呢?”
“你說我幹啥,你不是也沒想起來,快,快灌。”
我悄悄抬頭看,就見兩人其一個,拿了個好像打氣筒的東西,把一個瓶裝藥劑放到裡邊後,他把打氣筒對準了那個滅火器狀的物品,開始使勁地打上壓了。打完了後,他又灌,接著又打。
一同打了五次。
然後,他開始滿地找藥瓶子。找齊了,又揣兜裡,接著,兩人再度翻身,摸進了唐家的屋子。
我和胡道長面面相覷。
道長一咬牙,起身要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