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拐,眼麼前出現一個大院,院子裡果然停了不少的車。此外,透過院房屋的玻璃,可見真有許多人在屋子裡坐著喝湯吃飯。
我和胡道長進屋兒,道長一打聽,正好有個空出來的包房,然後我倆進去。讀了一個手扒羊排,兩大碗羊雜湯,外加一壺燙好的,當地釀的不知名白酒。
不大一會兒,東西上來,胡道長給我滿上一杯酒說:“這次,你來了正好,我這遇到一件古怪事,想讓你幫著我參謀參謀。”
我品了口酒。
酒熱的溫溫的,很是可口。
當下,放了酒杯我說:“儘管講。”
胡道長:“先吃,先吃,吃完了再說。”
就這麼,吃了二十幾分鍾,把身子骨全給吃的熱呼呼的了。胡道長,這才跟我講了一件說怪不怪,說不怪也挺耐人尋味的事兒。
胡道長這次回家,除了探訪家裡的老親戚外,他尚且還領了師命去探訪一位姓唐的前輩。
唐老先生,姓唐單名一個‘萬’字,唐萬即是他的本名。
唐萬,今年應該十七八的樣子,算不得很老。此外,胡道長師父說了,這老爺子,不是一般人,身上有些紅拳的功夫。
紅拳歷史悠久,其根源可以追到,周代,秦朝時期。這是真正,屬於古時傳下來的一門霸道技擊武術。
此外,唐萬不僅精通紅拳。胡道長師父還特意交待了,說這老爺子,早年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曾救過雲南一位老先生。然後,他從老先生那裡,繼承了全本的古法奇門遁甲。
但是呢,唐萬不給別人算。
只偶爾,去秦嶺,四川,找胡道長的師父,切磋一下術數本事和身上的功夫。
僅此而已。
這次,胡道長來,專程買了兩瓶好酒前去登門拜訪。沒想到,剛進家門,唐萬的老婆,一個姓馬的老婆子就告訴他。老頭子前幾天,突發風,現在已經臥床不起了。
胡道長一聽,急忙進屋診治。
一番檢視之下,他看出來,唐萬隻是普通的腦風,尚還沒有形成致命的栓塞和出血。僅僅是高血壓合併來的症狀而已。
胡道長當即就取了針,給唐萬行了一遍針,又餵了不少的水,做了活血減壓,破血清淤的手法兒。
幾遍做下來後,這唐萬的血壓也降了,氣也均勻了。也沒什麼大事兒了。
然後,胡道長想要問話。可不想這個時候,馬老婆子說了,唐萬需要休息,她讓胡道長明天再來。
胡道長想想也是,就把幾樣禮放下。轉身,走了後,就在附近旅店租了個房間住下。打算給唐老爺子把這個病醫的去了根兒,他再做別的打算。
第二天,一大早胡道長就去了。
到了家後,他一看,就驚了。這老爺子血壓又上來了,又緊閉了眼,咬了嘴唇,一個勁地掙著脖子。
他問馬老婆子,唐老先生究竟是怎麼了?
馬老婆子抹眼淚說,昨晚還好好的,今兒一早起來,人又這樣了。
沒辦法,胡道長又忙活了半天,又給唐老爺子救下來了。
到晚兒,老爺子清醒了後,他看了看胡道長,想說什麼話,但可能是沒辦氣說,就對胡道長說了這麼一句話‘需,,三。’
胡道長說他只是記下來,沒多想,就繼續給唐老先生醫病,到了晚上,血壓什麼的都下來了。
然後……
我接過話來說:“今天早上,你又去了,然後你就看到,老爺子血壓又高了,你又忙活了一天對不對?”
胡道長一拍手:“對!我說實在不行,咱們就去醫院吧!我……我都懷疑我的醫術了,兄弟,你說,是不是我醫術不行啊?”
胡道長一臉真誠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