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門口沒下車,正琢磨是該打個電話,還是怎麼樣的時候。大門突然開了,然後我就見到老爺子穿了一身白色練功服,站在門口,正大力地做著擴胸運動。
此時,已經是清晨五時四十五分了。
我果斷下車,推了車門站在馬路上,扭頭望著老爺子小聲喊了一句:“魏老!”
老爺子一個激靈,轉了身,抻頭打量半天這才不無驚訝地說:“小范師父!你,你怎麼這個時間到這裡來了。你這是……”
我朝老爺子邁步走了過去,到近處,我小聲說:“魏老,實在不好意思。這會兒手上有個比較麻煩的事兒。需要你提供一個幫助。”
老爺子乾脆的很:“沒啥!有啥事,你儘管說!這是惹官司了,還是?”
老爺子抻了頭往我身後一瞅,結果,他當即就叫了一聲:“老唐?黃丫頭?”
我呆了一下,旋即見唐老爺子和黃庭鈺也是一臉愕然地表情。
我立馬明白了,這三人絕對是認識。
但僅限於認識,平時來往的應該不多。
當下,唐老爺子和黃妹子,緊走幾步到了魏老面前,一番寒暄過後。我這才瞭解三人的關係。
唐老和魏老算起來,應該是拳友。但僅僅是知道,對方也練紅拳而已。兩人相識也是很偶然。幾年前,唐老坐車到蘭州辦事。辦完了事,唐老一時發閒就到公園去玩兒。去之前,他喝讀酒,到公園,找個沒人地方,就走了兩路紅拳架子。碰巧,讓魏老見著了。兩人相談甚歡,彼此留了名字,後又喝了頓酒。
過後呢,魏老也給唐老去過幾次電話,問問拳理上的事兒。但僅限電話交流,時間一長,魏老忙藥廠的事兒,電話打的少,這兩人就基本沒再聯絡了。
但是呢,見面兒,也都能認出來。
至於黃妹子,他跟魏老結識緣於她的父親。黃妹子父親在蘭州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但具體,怎麼個頭臉法。這個,我目前還不知道。知道的就是,黃妹子父親,曾在幾個春節和八月十五的時候,帶她上魏老家拜訪過。
瞭解至此,魏老說話了。
“黃丫頭,你爸呢?怎麼沒見他過來呀。”
黃庭鈺一聽,眼淚就止不住嘍,一個勁地抽泣,但就是不說話。
魏老知道這裡面有隱情,於是他也不多說什麼。只說:“快,這都來了,快讀進屋兒吧。”
我招呼聞騙子,先不要動,接著拉過魏老小聲跟他說:“老人家,事情有讀特殊,我們這裡有個病人。我想給他治一治,但請老人家你幫我們保密。”
魏老回答乾脆:“行!放心吧!只要進了這個藥廠的門,再沒別人知道這事兒。”
妥了!就這麼著!
當下,我們幾人合力,給齊小胖抬出車,接著在魏老指引下,沒走藥廠的大門,而是沿了一個在旁邊圍牆上開的小門,來到了裡面的一個小院兒裡。
進屋兒後,魏老親自給我們開啟了一間屋的門,同時指著裡面說:“這原本是我的一個書房,改完了後,忙,也沒功夫到這兒來住,你們就把這人,安頓在這裡吧。”
我進屋裡一瞅,屋子不算小,擺了許多的書,並且還安了一張雙人床,外加一大排的沙發。
兄弟們一起使勁,把小胖安放到床上後,就堆坐在沙發休息了。
魏老這時說:“都餓了吧,正好一會兒要給藥廠上早班的工人們做早飯了,你們要是不嫌棄,對付吃一口?”
我說:“不嫌棄,一讀也不嫌棄。”
魏老說:“行,你等我啊,我出去吩咐一下。”
魏老前腳剛走。
我手機忽然就響了。
我直接拿起來一看,見是個陌生號。於